周令纾这场感冒来势汹汹。
当天凌晨烧退了点,但贺祈深一出门上班,她又烧了起来。
她全身无力躺在沙发上给贺祈深打电话。
刚在办公室坐下贺祈深,立刻又捞了外套往外走。
“贺总,待会有会议,你去哪儿?”
唐济抱着文件急急跟上贺祈深的脚步,后者头也没回,“改线上,推迟一小时。”
“好的。”
唐济目送贺祈深匆匆离去的背影,他们贺总兜了这么大个圈子,居然没离婚。
难怪过去一年监视太太的人始终没撤。
原来人家小夫妻在闹小情趣。
这边贺祈深驱车到家时,周令纾只穿了条睡裙侧身躺在沙发上,她长腿曲在身前,看起来可怜极了。
“怎么在这里睡?”
贺祈深扯过搭在沙发上的毯子盖在周令纾身上,将人打横抱起往楼上走去。
“你回来了?”
周令纾声音沙哑,还带着浓厚的鼻音,她鼻子堵死了。
她雪白的手臂环着贺祈深的脖子,亲昵地在贺祈深胸口蹭了蹭,“我好难受,祈深哥。”
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疼。
睡觉时总觉得后背都是汗,她像被按在潮湿的大床上,难受得在睡梦中都想哭。
男人温声低哄,“我已经叫了苏昊过来了,乖乖打针吃药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话落在她额上落下一个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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