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让你进去,你没长耳朵是不是?”
中途代替林叔的中分头司机也是个脾气急躁的,他见任疏不动,就动手推了他一把。
“砰!”
把任疏推进房间后,中分头重重把门关上,关门的声音巨响。
任疏跌跌撞撞进到屋里,要不是扶住了床柱,他非得摔到地上不可,饶是这样,他肚子里的孩子也被吓得不轻,立马手舞足蹈起来。
“唔……”
任疏伸手揉揉肚子,尽量安抚孩子,“妞妞不怕,爹地会保护你的。”
可惜效用不大,孩子仍然动得厉害,任疏出了一身汗。
房门外,牛仔帽冷冷地瞪了中分头一眼,“你忘记先生的吩咐了吗?我们请任少回来是做客的,绝对不能伤害他。”
“切!”
中分头不以为然地哼了声,还在牛仔帽视线扫不到的地方,用右手比了个极不文明的手势。
“你们两个好好把人给我盯着,除了不能离开房间,其他的要求尽量满足任少,我回去跟先生汇报,急事打我电话。”
牛仔帽说完就走,留下中分头和刀疤脸两个。
这两个人开始还老老实实地坐在门口,基本上连话都不说,过了会儿就绷不住了,东拉西扯话起了家常。
“老大什么意思?他不会坑了咱们吧?”
刀疤脸扯扯中分头的袖子,他们两个都是道上的小混混,牛仔帽是他们老大,平时也就打打架、收收保护费什么的,绑架人质还是第一次做,更奇怪的是,这个人质还碰不得,绑他回来就跟请回家一尊菩萨似的,刀疤脸的智商不足以让他想通其中的关节,但他野兽般的直觉却告诉他,这件事不简单,真要出了什么篓子,他们老大肯定保不住他们。
“谁知道呢?咱们看着办吧……”
中分头也不是很信任牛仔帽,根据牛仔帽的安排,他们劫了任疏的车,当时就该把司机杀人灭口,但是中分头平时打人够狠,却是个不敢见血的,杀鸡杀鱼都不敢,更别说杀人了,他把林叔打晕后,五花大绑扔在了郊外的树丛里,反正他是带着口罩、蒙着丝袜的,对方看不清楚,应该没有关系。
“你说事成之后,老大能分给咱们多少?”
劫持任疏是牛仔帽联系的活计,刀疤脸和中分头都是跑腿的,根本不知道雇主是谁,他们唯一期待的,就是事后丰富的报酬。
“怎么也得这个数吧?”
中分头伸出右手,掌心摊开。
“几个零?”
他们以往跟着牛仔帽混,每个月少的时候万把块,多的时候十几万,这次干的是掉脑袋的活,钱少了就亏大发了。
“最多这个数。”
中分头维持五指摊开的动作,就这数目,还得指望牛仔帽良心发现,否则少个零都是有可能的。
“不是吧,这么少?”
刀疤脸掰了掰手指,在算出可能的最高报酬后惊叫起来,他觉得自己亏了,亏得很惨。
“你还嫌少,能有这个数咱们都得谢天谢地。”
要不是牛仔帽对他们有恩,这种掉脑袋的活,中分头根本不想来,多少钱也不干。
刀疤脸和中分头聊得兴致勃勃,全然不把任疏的存在当回事,而任疏听了他们的对话,则是无语到了极点。
俗话说得好,一分钱一分货,就是请绑匪,也不能舍不得银子,瞧瞧门外这两位,他觉得自己被他们绑了,都是件丢人的事情,由此可以推断,他们的那位雇主,也不是个多精明的。
得出这样的结论,任疏的心情放松了许多,他从床下下来,走到门边敲了敲门,能商量下来是最好的,他不喜欢动刀动枪。
“任少,有什么吩咐?”
刀疤脸正聊到兴头,差点没听到任疏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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