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时间紧迫,实际上也只有最后一个孩子还有获救的可能。
所以时杭喊银星陪着松田阵平直奔最后一个地点。
到时候还能让银星s一下热心群众,很完美。
至于时杭自己,还有些别的事情要做。
空旷的房间内部,门窗紧锁,没有一丝光亮,连隔音都做得极好。
整间屋子里,只有细微而迟缓的水滴声伴着若有似无的呼吸响起。
只是在这时,门锁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能不能行啊?”
银星盯着撬锁的松田阵平,多少有些不耐烦。
“你行你上。”
松田阵平看了他一眼,接着门锁响起了“咔哒”
一声,他的脸色一喜,立刻起身推门。
室内一片昏暗,松田阵平下意识的就想要去摸灯的开关,却被银星阻止了。
“别动。”
银星血红色的眸子动了动,“……最好别开灯。”
松田阵平皱眉:“怎么了?”
银星又不说话了。
他在非工作状态和应对除了个别人以外的时候,总是这样自说自话——擅自挑起话题,又自顾自的停下。
“你没闻到吗?”
银星侧过头,看向松田阵平,“血腥味?”
松田阵平皱眉:“什么……”
银星抬起手,按下墙壁上的开关。
白炽灯的光线瞬间填满整间屋子。
松田阵平下意识的眯起眼睛,摸索着拿出墨镜戴上。
银星:……
这人为什么半夜出门也要带着墨镜?是什么固定装备吗?
过了有一会儿,松田阵平终于适应了现在的光线,这才仔细的打量起了这间屋子。
客厅的墙壁是某种黑色,看起来是相当有病的装修风格。
四周的窗户被木板钉死,不留一丝缝隙。
房间的正中央用铁链悬着一具铁棺,棺材底部被故意留出的缝隙中,正缓缓滴落着猩红的液体。
棺材下方是一块漆黑的不规则物体。
物体大概有成年男人小臂长短,宽度大约是长度的三分之一,呈现扁平状。
光看质感,像是什么金属。
这块漆黑的金属上没有半分湿痕,就算是血液落在上面,也是片刻便消失无痕,就像是……被吸收了一样。
松田阵平呼吸一滞,就要过去救人。
银星也没打算拦他,只是沉默的盯着墙壁打量了起来。
“death,”
他开口,轻声说道,“果然,不管是哪个世界的人,都是一样的啊。”
他还以为只有森塔罗斯才会有人喜欢用混着鲜血的黑色墙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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