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清楚韩子谦具体在顾忌些什么,但眼前的情况有些棘手,韩子谦回屋后就没再出来过,我和晓言一直等到晚上十二点,他们屋子的灯都灭了才离开。
他不出门,我们总不可能绑架他吧。
第二天我们固执地又去了,门开以后,韩子谦的老婆微笑着对我们说:“如果你们再来骚扰我丈夫,我就报警。”
我忙说:“我们没有要骚扰他的意思,只是想跟他聊聊。”
她依然优雅地微笑,有种成熟的风韵:“我知道你们是谁的朋友,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我们不是想做什么坏事,只是想跟你丈夫说两句话。”
她继续微笑,四周仿佛筑起一道长城,看我们的眼神里有丝轻蔑:“你们想拆散我的家庭,难道不是做坏事。”
白晓言火了:“谁稀罕拆散你的家庭?!
再说你那个家早就散了,你老公是同性恋,他根本就不爱你。”
她僵了一下,很快又回复了平静:“是,他是同性恋,但不代表我们之间没有感情,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没有资格评论。”
我看着她,很想看穿那完美微笑下的真实,顿了会儿,我问:“你们之间,多久没有性-生活了?”
她愣住,脸上的微笑难以凝聚:“请你们离开。”
白晓言大惊:“Holyshit!
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女人,能够忍受无性婚姻!”
“你们再不离开,我就要报警了。”
我拉住白晓言:“你别说了。”
跟着对她说:“对不起,我们无意伤害你,只是我实在想不出,你从这桩婚姻中能得到什么好处,无论是性-生活,金钱,还是精神上的陪伴,你都没有得到满足,那你这么委曲求全是为了什么,不如早点放手
,给自己一个机会。”
她说不出话,只是那么望着我,半晌后她说:“你们当然希望我和子谦分开,你们是那个人的朋友,自然要帮着他说话,无论道德与否。”
白晓言翻了个白眼:“好吧,道德的大棒又被拎出来了。”
我说:“是,我是羽翔的朋友,为了他我什么事都可以做,没想过道德不道德。
我根本不在乎你怎么看我,但是你快乐不快乐只有你自己知道。
我希望你不要还像生活在旧社会的小媳妇儿一样委屈可怜,你该多为自己打算,而且如果你还爱韩子谦,你就该让他快乐。”
她笑了笑,掏出手机开始拨号:“只要能跟子谦在一起,我就很快乐。
你们可以走了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白晓言拉了拉我:“走吧,惹上警察可不是好玩的。”
我看着那个女人,看着她重新恢复完美的微笑,看着她一丝不苟的发型和穿着,忽然意识到,我跟她的距离,原来有那么那么远,远到我们都无法理解彼此的思想。
我往外走了两步,跟着又转回身:“我没有太多时间了,你别逼我。”
她疑惑地看着我,我笑了笑,走了。
我始终希望用和平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但是如果不奏效,羽翔受到的伤害,我丝毫不介意加倍回击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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