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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沙发上疯狂地纠缠,之后回到卧室做了一次,洗澡时又做了一次,积压的欲望如山洪暴发,事后在床上他抱着我,轻轻吻着我手臂上的烫伤:“对不起。”
我摇头:“如果这些能让你相信我真的爱上你了,那都是值得。”
“我们搬回原来的地方住吧。”
我这才想起移民的事,转回身看他:“冬青,我……要离开北京,去纽约了。
我爸给我和妈办了移民。”
他很意外:“什么时候走?”
“一个月以后。”
我有点犹豫:“你要跟我一起吗?”
移民不是小事,意味着你要放弃在国内全部的生活,我不知道冬青愿不愿意。
“你想我跟你一起吗?”
“当然想啊。”
他笑了笑,握紧我的手:“那你就得在国内,等我办好移民以后,我们一起过去。”
“真的?你愿意?”
他点头:“咱们什么时候去趟民政局吧?早点把事儿办了,也省得我担心。”
我说:“要不明天?”
“这么想嫁我啊?”
“讨厌,臭流氓!”
*
于是我和冬青闪婚了,我们办了一场低调的婚宴,只请了家人和最好的朋友。
一年之后,我们一起到了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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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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