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带着鹏鹏去卧室休息了,父亲坐在沙发上陪着我们。
在小蕾一再劝说让父亲先休息,后半夜再来替我们之后,父亲才慢吞吞的进了里屋。
屋里屋外灯火通明。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小蕾,蹲坐在岳母的冰棺旁边。
一路开车回来,加上这几天都没睡好,刺眼的灯光让我有些恍惚,迷迷糊糊间仿佛看见岳母在跟小蕾道歉。
她含着泪坐在小蕾面前,轻轻的抚摸着小蕾的额前的碎发,小声的说着:“小蕾,妈妈不该骗你,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莎莎。”
小蕾则流着泪低头喃喃自语:“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远处突然响起的狗叫声将我从恍惚中惊醒,我揉了揉眉心,看着小蕾。
小蕾一言不发的坐在地上,左手拿着岳母的照片,右手拽着袖子不停的擦拭着,没有喃喃自语,也没有流泪。
我口干舌燥,站起来去厨房喝了个痛快,又倒了一杯拿给小蕾。
小蕾机械的接过水,一饮而尽。
我转身又去厨房倒了一杯,小蕾又一饮而尽。
如此反复四五趟,小蕾终于叹着气说道:“我表姐没了这么大的事,我妈竟然瞒着我。”
我蹲在原地,想了半天,说道:“你妈这是关心则乱吧,怕你表姐的事影响你的生活。”
小蕾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掉落在岳母的照片上。
过了很久,小蕾含着泪转头问我:“我表姐没了,这事儿你知不知道?”
我连忙摇头,“我也不知道,没人跟我说过。”
小蕾抱着岳母的照片,沉默的看一会儿,又低着头叹息一会儿。
那一声声叹息里,既有埋怨,又有嗔怪。
我心里堵着,想告诉小蕾我也有瞒着她的事情:毛毛没了,毛毛早就没了,可是我不敢说,或者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什么时候说。
快五点的时候,父亲从里屋出来,让我们抽空歇会儿,他替我们守一会儿。
小蕾一开始委婉拒绝了,说要亲自守着。
但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从身体到精神,况且她还刚刚阳过,更扛不住这么整宿整宿的熬着,于是在多番拉扯下,我俩躺在沙发上渐渐入睡。
本来次日早上就应该请人备早餐了,但事情太突然,起锅搭灶的,一时间也忙不过来,所以那天的席面从中午才开始。
上午九点多的时候,包办酒席的师傅们来了,开始在院里搭棚子、起锅灶,我和父亲帮忙从屋里扯线、拉水管,又把一张张桌子板凳堆放在墙角,等饭点的时候再摆好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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