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着死读书的劲儿,硬是在初三的时候,还保持着班级前十名的成绩。
小蕾跟我不一样,她的成绩跟着看杂志的多少波动,这段时间没有新杂志可看,成绩便好一些,有时能进前五名,若是新杂志来得多,她的成绩便蹭蹭蹭掉下去,夸张的时候能落到二十名开外。
我常常跟小蕾说:“你聪明,你要是好好儿学,前三名也不是问题,以后说不定真的能去北京哩!”
小蕾无所谓的撇撇嘴,“去不去北京也无所谓,表姐你去哪我就去哪,你念中专,我也跟上你念中专!”
我笑着说:“那咱俩一起念中专,一起当老师,以后念中专还住一个宿舍,当老师了也住一个宿舍!”
可是后来,她没有念中专,我也没有。
初三的一个周末,我像往常一样回家。
父亲坐在炕上,“吧嗒吧嗒”
的抽着烟,一言不发。
母亲坐在地上的一个板凳上,看着地面发呆。
君君躺在炕尾,一页一页的翻着我小学时的语文书。
见我走进屋,君君一轱辘爬起来,朝我喊道:“姐姐你回来啦,我看你书哩,你教我认字哇!”
母亲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
父亲则掐灭了烟,缓缓说道:“莎莎回来啦,上炕坐哇。”
我不明所以,脱了鞋上炕,搂过君君,安静的坐着。
父亲捏着被掐灭的烟,低着头说道:“矿上死人啦!”
我惊讶的问道:“谁死啦?”
“咱们村王华,建军他爸爸。”
我想起了王建军,是我小学同学,从小有点小儿麻痹,走路一拐一拐的,常常有同学跟在他后面笑话他,他学习成绩也一般,读完小学就不读了。
我问:“那不是我红梅姨的男人么?”
父亲点点头说着:“昂,就是,煤矿塌了一小块,把他压在底下压死了。”
我唏嘘着:“呀,真危险,爸爸你以后下矿可得小心点哩!”
母亲抬起头冷冷的说着:“哪有以后哩,矿上把咱们村人全开啦,一人多给了一个月工资。”
我愣住了,“啥意思?”
“王华在矿上死啦,你红梅姨领上建军、王家的一大家子人去矿上闹,让赔钱,又去县公安局闹,让赔五万块钱,矿上没办法,最后给了三万块钱了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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