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他都会去菜场买菜,在家做好饭等我下班,有时候我下班早,他也不让我做饭,我们一起去外面的小饭馆吃一顿。
即使是在我眼里标准的老公形象:我舅舅,也不能做到余炳权这样。
那时候,我觉得整个村里的人都在污蔑他,他长得好、勤快又有本事,我能嫁给他,那真是把未读中专的遗憾都弥补完了。
年底的时候,我满二十周岁了,我们回村拿了户口本,终于去民政局把那两个小红本领上了。
我们成了受法律保护的夫妻。
次年初夏,我们的婚礼如期而至。
那时,我隐约觉得,我可能已经怀孕了,经期一向准时的我,那个月推迟了二十多天。
我跟母亲说,我好像有了,咋办呀?
母亲惊讶的看着我的肚子,问道:“多长时间了,咋不显呢?”
“不知道,没去医院看哩,现在估计也看不出来。”
母亲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嘟囔道:“呀,咱们这儿有说法哩,家里头要是有儿子,女儿怀孕了不能在家里头出聘,说是对儿子不好。”
我不解的问道:“啥说法,为啥?”
母亲没有看我,转过身收拾着桌上的东西,说道:“说的是女儿在娘家怀孕了,就是添丁了,占了家里头的名额了,以后家里头就不好再添了,儿子没娶媳妇的不好娶,娶了媳妇的怀不上。”
我皱着眉看着母亲:“还有这说法哩,那我要是真怀孕了咋弄?”
“那就得在酒店出聘哩!”
父亲正好从门外进来,问道:“啥从酒店出聘,你们母女两个说啥哩?”
母亲把我们刚才的对话又跟父亲复述了一遍。
父亲瞪着眼睛看着母亲,大声说道:“哪有这说法哩,那都是裹小脚老人们传的些没用的东西,你倒是拾到耳朵里头了!”
母亲喏喏的说着:“哎呀,我就是一说,那再说了,老人们说的总有些道理哩!”
父亲斜着眼看着母亲:“有啥道理,咱们村哪有酒店哩,让莎莎从哪出聘?”
母亲继续辩解着:“咱们村没酒店,那县城里头有哇,那莎莎不就在酒店上班哩,让莎莎就从她们酒店出聘就行么!”
父亲不耐烦的摆着手说道:“你快不要说啦,越说越离谱,咱家就莎莎一个女儿,还从酒店出聘,传出去不怕让人家笑话!
就从咱家出聘,咱们不信那老一套,君君有本事还能娶不上媳妇?”
母亲尴尬的陪着笑说道:“我就随便说一说,哪能真让莎莎去酒店,莎莎也是我亲生的哩!”
父亲从屋里拿了东西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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