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又笑着说:“呀,你们婆婆也挺好么。”
李晶冷笑了一声,淡淡说道:“用不起。”
恰好余炳权进来,说要带毛毛去洗澡,母亲便和他一起抱着毛毛出去了。
李晶笑着问我:“你们婆媳关系处的还可以?”
我摇摇头,笑道:“还行,基本上没有打交道,炳权说我性子软,让我少跟他妈往来。”
李晶点点头,“炳权是个明白人!”
我又问道:“你坐月子的时候是炳权妈伺候的哇?”
“昂。”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便象征性的说了句“那挺好!”
李晶摇摇头,冷冷的说道:“好啥好,受了不少气,现在我一进这个产科病房心里头还膈应的不行。”
我好奇的问着:“为啥?”
“炳权妈太强势了,啥也要听她的,赶紧下地走走,赶紧把鸡汤喝完,一天问十来趟有没有奶,我刚生完孩子没多久,就让我把孩子的尿布洗洗,洗衣机洗都不行,换成尿不湿也不行,非得手洗!”
“啊?”
李晶点点头,继续说着:“每天炳梁下班,我想让他帮我干点啥,他妈就赶紧跑过来说叨我,‘你有啥事你叫我,你指使他做啥,他上了一天班了,让好好休息么!
’真的,那时候我真的快产后抑郁了!”
我有些同情的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晶却笑道:“你炳权别的毛病先搁置不说,在婆媳关系上肯定站在你这头,你在这方面不用受气,炳梁是个拎不清的,我一句也不想说他。”
我点头,深以为然。
自从结婚之后,我们很少去他父母家吃饭,过年的时候去了一趟,牛翠萍让我帮忙做饭、端菜,余炳权都以我怀孕为借口推掉了,所有牛翠萍要我做的事情,他都帮我做了。
在医院住了三天,我们便回了家。
对于余炳权在我生产那天没有接电话的事情,他解释的潦草,我也很快就忘了,因为我的心思全部都转到了毛毛身上。
我细致的观察着毛毛的一举一动,拉了要马上换尿布,饿了赶紧抱起来喂奶,胀气了就竖起来抱着排嗝。
母亲常常笑话我:“莎莎,我看你那会儿学习也没这么认真过,要不肯定能考个好中专!”
没上中专是我一生的死穴,若是平常被提及,我常常恼羞成怒,愤恨着要和她理论一番。
可是在毛毛面前,这些都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我说:“我就这一个宝贝,肯定得好好照料哩!”
毛毛吃得很好,长得也可以,只是每天夜里两点多就会忽然哭醒,撕心裂肺那种哭,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尖叫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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