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毛毛饿了,你去做饭哇!”
余炳权愣了一下,马上笑着点头,“做饭做饭,你们娘俩想吃啥我做啥!”
2-20、遥远的北京
余炳权□□被抓,除了在村里名声更烂之外,还丢了工作。
那段时间,他几乎足不出户,在家里买菜做饭、刷锅洗碗、和我一起照顾毛毛,整整半年的时间,我们都啃着老本过日子。
期间,小蕾曾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北京旅游。
我知道,她是听说了余炳权的事,觉得我受了委屈,想让我去北京散心,可是我不能去,或者说,不能以这么落魄的姿态过去。
从小到大,我受尽了同情的眼光,那不能解决我的问题,只能让我更加难受。
我跟余炳权说:“你去找个工作吧,你爸关系多,先找个临时工的也行,先干着。”
但余炳权每次都是“嗯嗯昂昂”
的糊弄了事,我知道,他不能接受临时工这个身份,不能适应被正式工吆来喝去的工作日常。
六月份的时候,余炳权突然问我:“莎莎,咱们家还有多少钱哩?”
我警惕的看着他:“你做啥呀?”
余炳权笑了一下,说道:“拿个一万两万,跟王龙王虎他们做点买卖!”
我斜着眼看着他,又问道:“是不是还有朱建平?”
余炳权嘿嘿笑着点头。
我坚定的摇摇头:“不行,你们这四大金刚,我一个也不放心,钱给了你们跟直接给娱乐场所有啥区别!”
余炳权有些生气:“你咋戴有色眼镜看人哩?我们四个咋就不能做买卖了!”
我冷冷的说着:“你们四个啥样你们心里头清楚!”
我们因为这件事情,又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争吵,之前那些被我压在心里的委屈,被当做鸡毛蒜皮一件件拿出来反复念叨。
白日里,我要应付和余炳权的口舌之争,晚上,要在毛毛的哭声中疲惫的睡去,我的日子陷入了无望。
小蕾又打来电话,让我去□□她照看鹏鹏,我知道那是和之前一样的借口,可我急于摆脱当下的生活。
我跟余炳权说:“这些日子我太累了,我想去北京散散心。”
意料之外的,余炳权没有反对。
他帮我收拾了衣物,又跟双方父母解释我们并没有吵架,我只是单纯的想去北京逛逛,后来又亲自送我去火车站。
北京真的好大。
我跟着汹涌的人群,走下高高的楼梯,穿过长长的连廊,在出站口和地铁进站口绕了好久,最后在志愿者的指引下,终于走出了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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