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已经放弃毛毛了,觉得毛毛有吃有喝,饿不着就行了。
可是我不能放弃,我要去北京,我要带毛毛去治病,余炳权和他父母家不愿意出钱,我就去北京自己挣,我一分一毛的攒。
过完年,我跟余炳权说:“我还要去北京,你要是愿意,咱俩一起去,你要是不愿意,我自己去。”
余炳权为难的看着我,说道:“莎莎,你说真的哩?”
我坚定的说着“真的!”
“哎呀,咱们两个去北京住哪,房也租不起,总不能一直住你表妹家,那像啥话哩,再说了,咱们两个都去北京了,毛毛谁管呀?”
“让你爸妈帮忙看一段时间,我工作稍微一稳定就回来把毛毛接过去,我一边打工一边给毛毛看病。”
余炳权摇着头,“闹不成,去北京一没熟人二没文凭,三咱们钱也不多,混不了两天就得赶紧回来哩!”
我有些生气的质问道:“你是不是就是舍不得你那些狐朋狗友,舍不得一天天打游戏烫料子的生活?”
余炳权皱着眉,缓缓说着:“哎呀,你不要小看这狐朋狗友,那关键时候全是人脉,你到北京人生地不熟的,我说实话,真是没法生存!”
我知道自己没法说服他,便自顾自的收拾行李。
“你不去我去,我到中介公司做销售去,稳定下来就回来接毛毛,你爱咋咋,你就跟你爸妈说我心情不好,去北京耍去了!”
余炳权没有阻拦我,沉默着看我收拾好东西,出了院子。
第二次去北京,我已经轻车熟路了。
我去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儿童医院挂了专家号,咨询了医生毛毛的病情。
医生没有马上说是什么病情,没有说毛毛天生智力低下,只说让带过来看看,有希望就好好治疗。
那些话成了我工作的动力。
我重拾了初中那会儿的激情,没日没夜的工作,躺在床上都想着手里有哪些房源,哪些户型适合哪些顾客。
我的业绩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或许北京从来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晴天霹雳般的转折很快就来了。
一个很普通的周六,我正在公司里查看新录入系统的几套房源,母亲的电话便打过来了。
我接起电话,母亲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语气慌乱中带着指责。
“莎莎,你在北京做啥哩,咋还不回来,是不是这日子不过了?”
我“哦”
了一声,又说道:“我过来耍两天么,炳权咋说的,他知道这事呢。”
“村里头全传的你去北京不回来了!”
我不耐烦的说道:“村里头人瞎说哩,你咋啥也信,你给我打电话还有别的事么,没事我就挂断了!”
母亲顿了一下,才缓缓说道:“有事哩,你毛毛跑没了!”
我没反应过来,问了一句:“啥意思?”
母亲一字一句说道:“这两天你婆婆给看毛毛,今天过来给我说,毛毛丢了,跑没了,村里头找遍了没找到,你快回来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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