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时,我家云瀚和奚若一直都是好朋友,哪里需要这些繁文缛节。
我家云瀚怎么可能叫得出口婶婶啊?!”
石雅筠有些忿怼地朝许恺时说道。
许恺时却没理会大嫂,看着许云瀚说:
“我那辆迈巴赫送你了,叫她声婶婶。”
许云瀚立马转气为笑,大声地说:
“诶——婶婶好!
是我刚刚不够礼貌,你第一天进我们家门,我不该给你摆那样的脸色的——”
许云瀚笑得毕恭毕敬地,两弯眼睛笑得都看不到一丝缝隙了,还附送上了鞠躬道歉。
宋奚若蔑了许云瀚一眼,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许恺时搂了搂怀里正发笑的宋奚若,也低头轻轻笑着。
石雅筠见他这个扶不上墙的儿子,没眼再看他,于是将目光向别处挪去
真是个败家儿子
“都让让——都让让——来看看奚若送我的礼物!”
老太太举着拐杖朝前胡乱敲打着,几棍子抡到了站在茶几前的许云瀚,疼得他“嗷嗷”
叫。
“祖奶奶,我看您身子骨再活个二十年都不成问题,您这力气能随机打死几个年轻小伙——”
老太太又狠狠地朝他身上抡打去
保姆端着已经打开的礼盒,放到了茶几的正中央。
是一个亲手烧制的素三彩海马八吉祥纹瓶。
釉面晶莹光润,胎体厚重,造型饱满,质地优良。
青釉翠绿浓厚,俨然一派庄穆。
海浪纹波澜壮阔,又有栩栩如生的骏马破海奔腾。
吉祥如意,一驰千里的寓意不言而喻。
“奶奶,我知道这跟您收藏的古代瓷器根本没法媲美,但这个瓷器瓶是我们大学的考古团队挖出的一枚瓷器,复原的已经在博物馆展出了。
我见这瓶瓷器,就心生欢喜。
于是就向我们美院的学姐学长,专门要来了细节图,还向他们请教怎么烧窑。
然后做出来的。
我想着这件瓷器是谁也买不到的,不如我亲自做一件一模一样的送给您。”
老太太知道这瓷器难画,更是难烧。
宋奚若会画画不错,但烧瓷器总不是她的拿手活。
她肯定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和时日在这件瓷器上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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