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温暖的,带着冷冽清香的,属于蒋兆深的气息,萦绕在她口腔里,久久的没有散去。
白雪年,“……”
她眨了眨眼,转过身,木然的重新回到卧室。
把门关上,她捂着心脏,佣人言之凿凿的吻,嘴对嘴,是指这个吗?
这个、这个怎么能算吻呢?
人工呼吸跟吻怎么可以混为一谈?
蒋兆深明明就是为了救她!
这些长舌妇,根本一点常识都没有,胡说八道,简直不像话。
理清了这件事,她深呼吸着,试图让自己冷静。
但,没什么用。
她还是好难受,呼吸困难,心跳加,整个人都晕乎乎的,飘乎乎的……
明明之前根本就不记得的事,突然想起来之后,那种唇瓣相贴,气息交换的感觉,却像魔咒一样怎么都挥散不去。
她好像生病了。
……要不要找个道士驱魔啊?
白雪年跑到床边,掀开被子钻进去,将脑袋埋在被子里。
一片漆黑中,心脏的跳动声更明显了,脸也更烫了。
为什么她还能感受到蒋兆深嘴唇的柔软度啊?
救命,她真的走火入魔了!
整个下午,她都在这种无法控制的悸动和荒诞中度过,一直到日落西山,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睡着了也在做梦,还是那种梦。
光怪陆离的画面里,她穿着公主裙躺着,像是演话剧一样,一个穿着王子服的男人走过来,说着不着边际的情话,然后俯身轻轻吻了她。
她睁开眼,赫然现吻她的王子变成了蒋兆深。
白雪年觉得脸很热,但下一秒,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主动的将唇贴了回去……
荒诞荒唐的梦,醒来之后她却彻底着了魔。
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她的主动是真的。
哪怕是梦,她也没有排斥蒋兆深的亲近,甚至主动回吻了他……
她摸着自己的唇瓣,喃喃自语,“白雪年,你真的疯了。”
疯得彻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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