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性的话说完,她就开始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手,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继续留在这里,被人这样嫌弃,她没有脸再待下去了。
瞧见她如此抗拒,蒋兆深的胸腔里忽然升起一股不受控的火气,松开手的瞬间,弯腰就将她给打横抱了起来。
抱着她,几步走到休息室门口,抬脚踢开门,枉顾她的挣扎,抱着她走了进去。
白雪年被他丢在大床上,脑袋在床边磕了下,一阵头晕眼花袭来。
男人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面无表情的审视着她,深邃的眼底铺陈出某种浓稠难解的情绪。
白雪年缓过神,从床上坐起来,刚要脾气,却瞧见他转身就往外走。
她只不过愣了几秒,就听见了锁门的声音。
她僵住,然后飞快的下床跑到门口,用力去拉门把手。
拉不开……
他真的把门锁起来了。
白雪年在门口了好一会儿呆,被他反复的情绪弄得一脸莫名其妙。
她抬手拍门,“蒋兆深,你开门,你把我关着是什么意思?”
“你在里面好好反省!”
“我……我有什么可反省的?”
她还在气头上,“我看你才应该要反省!
你亲了我,现在不认账,怎么好意思让我反省的?!”
蒋兆深深吸口气,极力克制着情绪,才勉强没伸手拉开门,将里面叫嚣着的小坏蛋揍一顿。
“蒋兆深!
你给我开门!”
“你有本事就放我出去,有话当面讲清楚,你关着我算什么!”
“蒋兆深!
蒋兆深……”
男人转身往办公桌走,回到位置上打开文件,强行把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
隔着距离,加上休息室隔音效果还算不错,终于听不见她的叫喊声。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感受到了一阵挫败感。
五天时间过去了,她不仅丝毫没有反省,还在把人工呼吸当成吻……
闭了闭眼,脑海里的荒唐感,从她说出这件事开始,就没有下去过。
时间证明,避而不见不仅没有让她冷静,反而变本加厉了。
蒋兆深烦躁的摸出烟盒,靠在椅背上点燃了烟,黑色的真皮座椅,豪华的办公室,以及被他关在休息间里的小姑娘……
男人咬着烟,眼尾泛着淡红,英俊而落拓,自成一格的禁欲感,介乎偏执跟阴郁,散出一丝不常见的病态之感。
情感上的病态。
握不住,又舍不下,长此以往,总有疯的一天。
他自嘲的笑了笑,笑意苦涩无边,一如窗外无尽的漆黑夜幕。
不知道静坐了多久,久到整座大楼的灯都相继灭了,他才起身去打开了窗户,将一室的烟气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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