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的脸上有一股匪气。
可能是放得开提醒。
我就认为这一群绝对就是反水的奸细。
我大概记住这群人的样子,就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就听大街上吆喝起来。
是杀手协会的二掌柜。
提着个破喇叭大声叫。
去1o里铺剿匪的在杀手协会门口排队,准备出了。
我起来在窗户边看了看。
是不是因为还早没几个人?
我不慌不忙的起来洗漱一下。
我还一直保持着这种以前的习惯。
本地人是不兴洗脸的。
闲着没事坐在路边。
就搓身上的污垢。
男男女女都这样。
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特别是女的把衣服敞开搓。
最受不了是那些卖吃的他们也会搓。
所以有的事儿就不能多想想,多了你吃都吃不进去。
但是这就奇怪。
越搓的越生意好。
那太讲究卫生的,他的东西肯定不好卖。
我就专门找那没人买的去买。
到中午12点。
才稀稀拉拉的来了七八十个。
另外的那一二十个不知道是去不去。
这时候大锤哥他们4个也来了。
大锤哥看着人数差不多了,就带头往前走。
一边走一边说,人多点少点没关系,到时候能多分点。
那十几个戴狗头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