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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的时候,那个被我选中的人可以成为替罪羊,像蜥蜴断尾一样,他会代替我被警察抓,代替我顶银行抢匪的罪。
』——春想起夏至恒和他说过的话。
那是夏至恒深藏的、关於恒春的秘密快被拆穿时,对他说过的话。
那时候春并不相信,认为那是矛盾的,不是『真的』,是『谎话』。
但现在看来,当时夏至恒最怕被春拆穿的,恐怕就是这个『谎话』。
也因此夏至恒自己先说了『谎话』。
他知道春就是这样的人,沉溺於思辨。
沉溺於思辨的人总有一个特点——当『答案』清楚明白地摆在眼前时,思辨者会下意识地闪避,说服自己『那不是真的』。
在和春相处的半月之内,夏至恒一直在衡量他。
衡量假使春真的成为戴罪羔羊,春是不是会把他和盘托出。
春始终不曾明确表态。
而夏至恒也一直在等待。
春到现在仍旧不能确定,夏至恒的『能力』究竟有多少是真的。
有时候真实得令春不得不相信,有时却又令春半信半疑。
但春相信,夏至恒确实『知道』他的某个想法。
那个想法让夏至恒的计画得以成功。
直到那个晚上,在那个水泥格子里,那个微雨的夜晚。
夏至恒终於『相信』了这个想法,而且是『确信』。
但是也就是这份『确信』,让夏至恒最终变更了他的计画。
他让春退出了这场游戏。
让自己退出了春的生命。
春觉得气忿。
但仔细一想又不是气忿。
春觉得不甘。
但仔细一想又不是不甘。
春觉得郁闷,但仔细一想又不是郁闷。
腰早已经不疼了,但至少他曾经痛过。
把一个人的身体弄得这样疼痛,却不给人报复的机会,就这样逃之夭夭。
不公平。
太不公平了。
况且,痛的部份还不只是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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