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寅绷着脸,硬声道:“他要杀人,他要把那些杂碎都杀了。
裴世倾疯了,他真的疯了。”
边说边愤恨的重重拍了几下方向盘,可见他此时也是又急又怒。
杨素惊骇地张着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夜色浓重,夜路绵长。
车子一路未停,奔着城郊,越开越僻静,越走越无人烟,也越来越让杨素喘不上来气。
胃痛,头痛,全身都在痛,但最难捱的就是心口的痛楚。
她一直在拨打裴世倾的手机,却始终联系不上。
她只得不断的给他发信息,一遍遍地告诉他,她已足够坚强,不会再被那些事击垮,她也不会怪他,更不会不要他。
可无论她发出去多少,全部都石沉大海。
裴世倾这个一直绕着她转,无时无刻都在她身边守着等着的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一点回响都没有了。
杨素勉强压下满心的惊悸和惶然,试着去猜想他的心思和心情,可越是代入却越是觉得绝望。
这么多年,他……一个人撑着、盼着、念着,或许根本无望的未来,要怎样强大,才能坚持下来?
如果是她,那样执着,那样痛苦,那样毫无退路,或许会疯得更彻底吧。
他们的过往有那么多破碎,前路也可能会有坎坷,可是,她并没有想要放开他。
就像他忘不掉她,舍不得她一般,她又怎能把这样一个人放开呢?
再多不堪,再多痛苦,都不及他们在一起时的那些美好。
裴世倾,别往黑暗里走,回头往我这边看一看,我在,我一直都在。
我爱你,我很爱你,我会永远爱你。
这些话,我以后每天都会对你说的,求求你,别再让我找不到你了。
师兄妹一路颠簸着来到一片废弃的厂房群时,还没下车,已经有四个高壮冷肃的男人冲了上来,坚定地压住他们的车门,竟是连开门下车都不让。
陶寅气得狠狠按下车窗,平日的精英逼格都不顾了,直接仰头咆哮道:“滚,裴世倾疯了,你们也跟着他一起疯吗?他是什么身份,你们不拦着,还想让他一错再错吗?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了,你们是能向宋夫人交代,还是能让裴源饶过你们?”
门外的几人在有限的光影中,面容更显冷硬凶煞,其中一人拧着眉沉声道:“陶总,没办法,我们只能照先生的意思去办。
你们……”
他飞快地看了一眼副驾驶里的杨素,将声压得更低了:“先生不会见你们的,里面的情况……也不适合进去。”
陶寅直接给气笑了,却也知道这些人一向只听裴世倾的命令,根本不是他能说动的。
他转头冲已快要魂不附体的杨素说道:“你是想阻止他杀人,还是想帮他埋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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