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指,指腹在墙上抹了抹,蹭下一点白灰,然后用手在地上写字。
她写的是草书,王翠星认不出来:“这什么字啊?”
“烦,是怀素的写法。”
谭落又写了两个,“这是米芾的烦,这是欧阳询的烦。”
王翠星听着头疼:“好好好……咱别烦,听我继续跟你讲八卦。”
她指了指广播站:“那个站长,她暗恋池倾阳。”
谭落写了个板板正正的楷书——哦。
柳公权的版本。
这回王翠星看懂了,她也蹲下来,用胳膊肘怼了怼谭落:“你真不在乎有谁喜欢池倾阳吗?”
谭落拍掉手上的白灰,抱紧了膝盖。
这个问题好怪。
她在乎与否,又能怎么样?
好像她在乎了,就能够影响什么似的。
“别不说话嘛……”
王翠星推她,“你真的对他没有任何——”
她话音未落,广播站的提示音在全校响起。
这是演讲即将开始的前奏。
提示音结束,站长先播放了校长提前录制好的音频。
这之后就轮到池倾阳演讲了。
池大学神开场第一句:“我是池倾阳。”
他那语气不像是自我介绍,更像是“对,池倾阳就是我。”
拽到天上去了。
学神接着道:“这次期中考,老师们的出题水平有所提升,我在答题时都感受到了些许压力。”
“我认为,下次可以继续提高难度。
有助于训练大家在考场的抗压能力。”
王翠星拳头硬了。
“据我观察,不少同学的排名波动较大。
这是正常现象,不管是向上还是向下波动,都对后续的学习有帮助。
考得好,能够建立对学习的信心。
考砸了,则意味着上升空间很大。”
他又说:“很遗憾,就我个人的成绩而言,很久都没有太大的进步了。”
这番独孤求败的发言激怒了王翠星:“他是年级第一!
还想往哪进步?大气层吗!”
池倾阳的声音一马平川,毫无感情:“我个人没有特殊的学习经验,主要是认真听课,课后自己注意扩展知识面。”
王翠星:“呵呵,扩展知识面?指提前预习大学的课程是吧?”
谭羲之无声叹息,闭眼做起了眼保健操。
她担心一会儿池倾阳从广播站出来,小星星怕不是要冲上去砍他。
她数了数,池倾阳差不多说了六七句长句子,这演讲估计快结束了。
他的发言对家长们有多少参考意义,谭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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