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前一黑,额角沁出豆大的冷汗,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霍骠捏紧她的阴蒂,用力往外一扯,嫩芽似的小肉粒被生生扯出阴阜,拉长了两倍不止。
那个位置,她平日连碰都很少碰,洗澡都是小心翼翼用清水冲涮,从来没受到这样的蹂躏。
剧烈的酸疼逼入脑颅,她惨叫出声,眼泪夺眶而出,“我没有……没有……呜好疼啊……”
小手绷起纤细的筋络,在他臂上挠出数道血痕,“你松开,小豆子要扯断了……”
“断就断了。”
霍骠表情和语气都十分冷酷,手上却是撤了劲儿,只松松地捏着,“不止你的骚豆子,干脆连大阴唇和小阴唇都割掉算了。
不守妇道的骚婊子还留着这么漂亮的骚逼干什么?让你到外面勾引男人,给老子戴绿帽子?”
他盯着沉拂砚泪湿惊惶的眼眸,“我安排医院给你动个外科小手术,把外阴都切除了,嗯?横竖我要用的就是你下面那个洞,性交、射精、生小孩,尽够了。
嘘嘘,”
探指摁了摁她抖个不停的唇,“宝贝儿别害怕,哥哥替你请最好的外科医生,用最贵的药,不会让你受太大罪,更不会让你发生危险。”
他慢慢笑起来,猩红的薄唇洞开,两排森白牙齿龇着,彷佛有血腥气儿扑面而来,让沉拂砚毛骨悚然,“砚砚放心,手术之后,哥哥照样爱你,疼你。”
“其实割了也好,哥哥再也不用担心砚砚不安分,到处勾三搭四。”
语气极为温柔旖旎,沉拂砚却浑身直抖,只觉他牙齿呲磨的声音像刀子一样搅进耳膜。
“哥哥跟外头的男人不一样,绝对不会嫌弃你身体残缺。”
霍骠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她的阴蒂,“不止不嫌弃,哥哥天天都把鸡巴插你的小洞里,把你肏爽,灌满你,砚砚说好不好?”
沉拂砚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高压、诡异的氛围,揉着眼睛,“哇”
的放声啼哭。
霍骠措手不及之下懵住了。
他极少看见沉拂砚这么失态。
他很爱沉拂砚,对她的一切都喜欢得要命,但也得说句公道话,小姑娘有时嘛,有点儿茶,平日里连撒泼哭闹都得端着。
然而如同陆长翮一样,仙儿他喜欢,茶他也喜欢。
“好了,好了,别以为你哭,我就会轻轻放过。”
嘴上这么说,拉下她的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她拭擦眼泪。
女孩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杏眼弧形略圆,清凌凌黑白分明,幼态又娇媚,这时哭得眼圈泛红,分外惹人怜爱。
“我不要切、切……”
沉拂砚推开他的手,喉咙一抽一抽地哽噎,“你杀了我吧,别这么折磨我。”
霍骠皱着眉,“说了不许把生啊死的挂在嘴边,很吉利么?”
南边儿的人比较迷信,忌讳甚多。
霍骠年少时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他自己向来百无禁忌。
关心则乱,对待沉拂砚就大不一样了。
俗话说,好话不灵,坏话灵。
他担心沉拂砚犯了口忌,她弱不禁风的,万一真出点儿什么事,他下半辈子就全毁了。
他都要损伤她的身体了,还在意什么吉利不吉利?沉拂砚抿唇不语,慢慢平复胸口的窒闷。
霍骠垂着眸看她,眼神依然危险凌厉,“既然砚砚这么不情愿,我可以不动你。”
他喉结滚伏,视线紧抓着她双眼不放,“你把那个男人的名字告诉我,答应我你以后绝对不会再想他。
咱俩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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