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对妻子,对女儿,享有绝对的支配权。
欠了钱的男人,甚至可以把妻女当作一件抵押品抵债,或是卖到夜总会、歌舞厅去当小姐。
沉拂砚被接到霍骠身边有一段日子了。
虽然他直至今日才真正得到沉拂砚,外头所有人其实早已默认沉拂砚是他霍骠的女人,只有他主动抛弃沉拂砚的份儿,没有她反抗、离开他的权利。
他正当盛年,出身高门,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又没有什么要命的不良嗜好,还承诺了会正儿八经地娶沉拂砚为妻。
沉吞墨比沉拂砚年长八岁,是如今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无论是作为她的兄长,抑或监护人、长辈,但凡他脑子不是被驴踢了,就该劝胞妹好好跟霍骠过日子,生儿育女,孝敬公婆姑舅,而不是带着她逃亡,背井离乡,浪迹天涯。
打死霍骠也不会猜到,沉吞墨竟然对沉拂砚怀有不伦的禽兽心思。
爱上自己的亲妹妹,想将她据为己有,可不就是禽兽不如么?
沉吞墨自知自己不可能娶沉拂砚,他对妹妹的爱,深沉如海,却终生都不能够见天日。
他无法与沉拂砚结为夫妻,但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妹妹嫁给其他男人。
沉拂砚自小被沉吞墨带大,在她哥有意的潜移默化之下,她完全没有当时大部分女性从一而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落后思想。
霍骠指望通过占有沉拂砚,让她死心塌地跟自己在一起,在兄妹二人那儿根本行不通。
霍骠将沉拂砚要离开自己的话当作小孩子耍小性子,不太放在心上,瞥一眼桌上的空水杯,“宝贝儿,想尿尿吗?”
沉拂砚被他陆续喂了不少热水,他不提还罢,一提,沉拂砚的膀胱就觉出下坠般的压迫感,小脸微热,“要,要去厕所。”
主动揽住他的脖子。
她自己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霍骠抱着她去洗手间。
他单手搂紧沉拂砚,弯腰掀起马桶座圈。
沉拂砚心头一突。
“宝贝儿先叫声老公来听听。”
霍骠懒洋洋地笑。
沉拂砚有些抗拒,抿唇不语。
“看来是不急。”
霍骠作势往外走。
“啊,别,”
下腹盘腔发胀,排泄感很强了,沉拂砚揪住他的胳膊,声如蚊蚋,“老公。”
“乖女孩,老公疼你。”
霍骠低头亲她晶莹的耳朵尖儿,一边将睡裙卷在她腰间,捏住内裤腰往下拽。
沉拂砚难为情地小声嘀咕,“你把我放马桶上,我自己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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