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把沉拂砚交给苏格拉瓦和陆长翮,“别回包厢了,先把她带到车上,小心伺候着。”
低下头亲亲沉拂砚的唇,声音很轻很柔,“乖女孩,哥哥很快就来。”
沉拂砚等人离开后,霍骠才慢悠悠地折返屋内。
贺强腹腔和颅内出血严重,奄奄一息蜷缩在地上,只有眼珠子不时迟钝地转动,瞳孔充血,已然涣散。
韩厉昌伤势比他轻很多,但他不敢擅自起来,半趴半跪,胆战心惊地仰着头,“霍二少。”
霍骠居高临下睨视二人,视线最后停在韩厉昌脸上,“我给你两个选择。”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饱含恶意,“第一个,我通知警察,这里有人进行大批量高纯四仔交易,人赃并获。
你俩进局子,老老实实蹲个十来年,给我家那口子赔罪,这事儿呢,就算结了。”
韩厉昌心中无比绝望。
十年。
人生中最鼎盛的十年在监狱里度过。
即便捡回一条命,他这辈子算是毁了,刑满之后,如今好不容易积攒的资源、人脉早就化为乌有,此生恐怕不会再有出头之日。
“另一个,你现在走出这房间,自己向警方报案,说你的朋友嗦high了,眼看救不活,麻烦他们来收尸。”
韩厉昌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向霍骠。
霍骠是要他来决定好友的生死?
霍骠懒散地扭了扭颈骨,“我只给你十秒钟时间考虑。
一——”
贺强挣扎着去看韩厉昌,脸上满是哀求。
他前半生刀口舔血,拿命挣下偌大一副家业,还没享受几年,他不想死,“昌、昌……”
一张嘴,不断有血沫沁出。
霍骠已经数到四。
韩厉昌躲闪着不敢与贺强对视,呼吸越来越重,颈脖和额角的青筋胀得血红,仿佛随时要爆裂开。
“七——”
“Sorry,John.”
韩厉昌佝偻着腰爬起来,跌跌撞撞奔出门去。
“啧。”
霍骠扯起唇角,鞋尖儿不轻不重地踢了踢贺强的脸,“你说,是他交友不慎,还是你交友不慎,啊?”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霍骠看在砚砚份上,确实饶过韩厉昌一命。
然而得罪了霍骠和霍家,韩厉昌日后也休想再在港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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