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我也心烦意乱亟待发泄,听他再问一遍,回头,恶狠狠道:“用不着你他妈的多事!”
他愣住许久,眉梢扬起,嘴角下耷,皮笑肉不笑道:“不用我多事?”
我把衣服脱下来,整整衬衫,刚穿进一个袖子,被他拽着胳膊狠狠扔到床上。
我眼冒金星,偏头疼“腾”
地一下涌上来,耸着肩膀支撑起身体,怒道:“你疯了吗!”
他抓着我的手,把我压倒在床上,本来下垂的嘴角在看到我脸上的泪痕后颤抖了两下,渐渐变成一个疑问的弧度:“小韵,怎么了?”
我咬着牙说:“滚!”
他反复看着我脸上的泪痕,有些难以置信,问:“谁欺负你了?”
我冷笑:“谁敢?”
“那你为什么哭?”
我别过头,冷笑渐渐化作控诉的笑意,从淤积的胸腔缓慢涌出。
程远风撑着身子,有些不解和迷惘地看着我。
我真是恨极了他这种无辜的表情。
于是我运足力气,一巴掌打了上去。
他被我打懵了,表情僵硬,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然后,我让他更加难以置信地补了一巴掌,疯了一样推着他的肩把他掀翻在床上,压住他的肚子对他一阵重拳。
好像从认识到现在,我跟程远风的互殴就从来没有胜利过,但此刻除外。
他束手无策,被我骑在身上拳打脚踢,额角青紫唇角开裂,简直狼狈不堪。
我获得了一次不公平的胜利。
打得没力气了,我伏在他身上喘着粗气,间或欣赏一下自己的战斗成果,感到无比自豪和欣慰,仿佛头疼胃疼幻肢疼通通离我远去。
他四肢大开,躺在床上,伸出舌头舔舔唇边的血迹,疼得面部狰狞。
下一秒,上半身猛地弹起,把我压在床上,泄愤般吻了上来。
我浑身脱力,他压得我胸口憋气,翻着白眼死鱼一般。
亏他还能吻得如斯动情,舌根齿列一丝不放,啜着嘴唇好像儿时吸吮薄荷糖。
我后仰着头,躲避他太激烈的追逐。
这么强势,像是要把我吃掉。
我转过头,躲开他的唇,他就顺势咬住我的喉结。
那是我的敏感带,百发百中,被轻轻咬一口,就酥了半边身子,何况咬完了又开始舔。
这下子,连踢他的腿都无力地软下来,手腕被他抓着固定在身体两侧,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每一个动作。
这种情形,真像整个人被他的一对唇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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