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河上游,虎牙原,延伸出去的两条短而弯钩状山脊,彷如两颗尖利的虎牙,随时准备张开血盆大嘴,撕咬、吞噬猎物。
腾格里的春天来了,万物复苏,白羊河水蓄了一冬的力量猛然迸发,浩浩荡荡地朝前冲去,随着地势拐了几个弯,带起阵阵翻滚的浪花,河水白红交加,显得格外妖艳。
往年,开春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刚刚冒尖的浅色草甸,黄灿灿的尖芽惹人喜爱,牧民们笑逐颜开,挥着马鞭、套马轩将自家牲畜群朝着这片肥沃的草场赶去,好好啃食掩埋了一冬的青草。
昔日充满牧民响亮的吆喝声,牛羊马匹漫山遍野跑的热闹场景,今春却变了一个大样,仿佛这里还是寒冬时分的苍凉、寂寥,还夹带肃杀之意。
无数马蹄践反复踏过的泥泞草地、残破的皮袍、破碎的皮甲、火堆的灶台、倒地的木栅......
三十里外,白羊河两岸,密集的排列着上千座大小营帐,营帐间人头攒动,一阵阵鞭打、辱骂、惨叫之声起此彼伏。
破破烂烂的帐篷、血迹未干的草地、一队队俘虏,看样子这里不久前经历了一场草原战争,胜利者在欢呼!
白羊河绵延数百里,养育着近千里草场的人口、牲畜,往西便是勒水族的地盘,往北则是拓野部游牧之地,东部偏北划归为长胡部,剩下便都是三大部族的数十个附属部落或者在夹缝中求生的中小部落了。
勒水族、拓野部常年因为争夺水源、牧场而剑拔弩张,可谁又奈何不了谁,两部族之间,十几人的小摩擦不断,百余人的争斗也常有,可是举族之战却从未发生过。
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他们都头顶一个霸主——乞迪部落,往日里谁也不敢挑战乞迪部落的威严,无视乞迪部落的调解决议,承担擅自挑动部落战争的罪名。
作为小弟部落,你就该唯老大马首是瞻,若是觉着自己的拳头大,就擅自把老大的另一小弟给打了。
打赢了还好,赶紧屁颠屁颠给老大一份最大的战利品,讨好一下,老大也只能捏着鼻子承认这个结果了。
可打败了,又跑来老大这哭爹喊娘让老大救你一命,老大之前的调解决议你不听,这是赤裸裸的无视老大威严,打输了又让老大偏袒你,你让其他小弟们怎么看老大?
哪怕都被人称为草原部落,都生活在共同的一片草场上,可长胡部和拓野部、勒水族生活方式还是有些区别,更愿意居住在山地丘陵地区,特别具有湖泊之地,他们喜好渔猎,喜好砍伐优良木材制作木器。
拓野部、勒水族则如同大部分的草原部落,偏爱游牧,疾驰在辽阔的草原之上。
去年的王庭突袭,乞迪大王子,新任大汗,承受不住王冠之重,用他血淋淋的人头,揭开了乞迪部落内乱的序幕。
几个月后,大多数附属部落纷纷亮明旗帜,支持和自己部落关系密切、代表自己利益的汗位争夺者,叶护达雅或者二王子狐焉碌。
去年入秋前,响应二王子命令,拓野部下令抽调附属各部落兵马,以一千宫帐军、近三千部落兵为中军,加上六千附属部落兵,上万骑兵正式和叶护的支持部落——勒水族对峙在白羊河一线,随时都有擦枪走火的可能。
为了应对即将爆发的战争,必须要储存大量的物资,拓野部首领浑图格纳派遣一支兵马,打算潜到布兰卡西亚联邦的边境城市附近,用尽一切办法带回来大量武器、生铁、盐巴等。
路途上,又遇到了乌滇部,两支人马一道东行,商议出了一个快速捞钱办法。
于是,乌滇、拓野两部联军设卡收过路费就这样出来了,反正也是打算干一笔就走,又不是自家草场,周围又没有什么大部落,怕什么啊!
勒水族当代族长突迪伢风尘仆仆地从前线追击拓野部败兵回来,尽管赶了七、八十里路,一整晚都没有休息过,衣袍、披风上满是灰尘、血迹,可这位中年汉子眼中反而露出欣喜之意,过去几个月的憋屈气终于恨恨的发泄出来了。
过去两、三个月来,拓野小股骑兵不断骚扰己方的营地、牧场,就算是寒冷的冬季,也时不时来放上几把火,让自己等人暖和一下。
正值冬季,勒水族无法迅速聚集附属部落兵马,拓野部小股骑兵神出鬼没,更是时不时地袭击传令兵,甚至连在外放牧的几个勒水族分支都无法及时收到讯息,只能固守草场,免得被上万拓野部联军伺机消灭自己这支人马。
特别是拓野部的宫帐军,在一次试探性的袭击中,反而被拓野部的一千宫帐军寻到机会,侧翼冲杀过来,足足吃了自己上千部落儿郎。
那可都是自己勒水族的勇士啊,不是附属部落的炮灰啊,突迪伢每每想起,心中就痛心不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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