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阿夏虽然不觉得惊奇,却还是很捧场,搞得其他几个人呆愣楞地着她,想笑又没有笑。
小阿七没脾气了,把话全都抖落出来,一下午的时间,茶都喝了三四盏。
要是再不开饭,只怕走一步,肚子都能听到咕咚咕咚的响声。
索性随了他的愿,楼底下有人喊:“开饭喽”
其他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小阿七的椅凳都推开半米远,再一瞧,人都走到门口那了。
等四人慢慢地下去,人家都坐到桌子上等着开席了。
阿夏属实无话可说,她也不跟她娘坐一道,山桃坐哪她坐哪。
一桌坐的全是鲜亮的小娘子,大多都是贺家的亲眷。
她也不觉得哪里别扭,大大方方地挨个打招呼,小娘子们都喜笑颜开地回她,搞得跟她家的亲戚一样。
一个小娘子的话还好,十来个小娘子凑一桌,你一嘴我一嘴,阿夏都有点招架不住了,在她口干舌燥之际,终于上菜了。
贺家做的体面,头道菜是米腐,算是道大大菜了,虽说叫腐,但不是用黄做。
要用籼米泡一夜的籼米,磨成浆。
浆水直接倒进锅里煮,咕嘟冒泡后,就得拿米棍子去搅,这个活累,不稠时还好,到粘稠时再搅跟搅糖瓜似的,累人。
米腐好,要它沾不沾,不沾就能舀到铺了湿布纱巾的腐格里,拿盖板和石头压上,叫它成型。
白中有点淡黄,软弹弹得比腐还好,陇水镇的人家讲究煮这个要鲜,一板米腐切块。
汤底不能用水,得拿小嫩鸡或老母鸡煲的汤做汤底。
光有米腐还不成,还得往里头搁春笋细丝、蛋烙的薄皮切丝、瘦肉条、虾仁等,配色丰富。
阿夏最喜欢这米腐软弹的口感,嫩之余又不过分的烂糊,汤鲜味美,再夹一筷子木耳丝,咯吱咯吱地脆劲,虾仁咬破皮,只一字,滑。
蛋皮丝最会吸汁,一咬汁水丰沛。
等阿夏埋头喝完汤,再一瞧,一大碗的米腐见底了,只剩点油星子,她顿时后悔没多舀上两勺。
等后头上了敲骨浆、蒸黄鱼、干菜扣肉等菜,她又不为米腐伤怀了,手起筷落,每样都没放过。
最后上来的不是菜,是长面。
陇水镇对长面算是情有独钟,很多喜事都能见到它的影子,生辰更是少不了,没钱的人家过生就会买上一捆长面。
这用精面粉按不外传的法子做的,做的又细又长,搭几个架子晒干。
放到水里煮熟,又滑又软,加点盐,磕个鸡蛋味道就好得不成。
贺家也没整花里胡哨的做法,面上只窝个荷包蛋,面不多,三根面,但做的很长,所以盘旋起来也有小半碗。
分面时贺父就喜盈盈地道:“这面大家也一定要吃,讨个喜头,长命百岁。
小娃更不能剩下,吃了好安稳长大。”
就听这句话,这长面就没有剩下来的道理。
哪怕吃得很饱,这面全给咽下肚,连汤也全喝完。
可怜阿夏撑得不能动弹,到后面消了点,天黑落落下来,几桌的大人还在交谈,小孩子却全都蹦了出去。
皮影戏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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