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了穿衣裳的时候,她又有意见了,蹙着那短眉毛,抬起眼瞟了她娘一眼,而后才说:“阿娘,那衣裳上花花我不喜欢,那毛毛我也不要,它会钻到我鼻子里的。”
“你就直说,要穿什么衣裳”
“我想要穿,”
茵茵转着眼睛,一直在扯自己的手指,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她才摇摇头,“我不要这衣裳。”
阿夏蹲下来,直视她的眼睛,“不穿这个要穿什么”
茵茵扑过来,抱着她的脖子,软软香香的一团,阿夏下意识接住她,就她埋着头一直在脖子上蹭,含糊不清地表示,“阿娘带我去找,我不会说。”
她只认识最简单的几种颜色,其他就是瞎认,还一定要自己搭,哪怕很难。
只要一想起她自己上次搭过的,大黄配掺绿,阿夏就忍不住嘴角抽搐。
“阿娘”
茵茵察觉到她的犹豫,挨着她的耳边拉长声音,鼓起圆圆的眼睛就这么瞧着她。
“行了,”
阿夏总算是体会到她娘的感受了,认命地把这个肉团子抱起来,“带你去,带你去。”
“你爹今日回来,明日以后就是他叫你起床。”
这话一出,母女俩都松了一口气,之前盛浔还没有出近海前,每日都是他起早给茵茵收拾的。
就光是衣裳鞋袜,他都陪在那里等着茵茵挑半个小时,一点都不催,边挑就把头发给梳了,等阿夏醒了以后,父女两都齐活了。
不过他在秋末要出海一趟,他走前,阿夏是真心实意难过,毕竟以后得她自己一大早起来伺候这小祖宗,可不是让人难过。
但总算熬到了最后一日,她属实可以稍微松口气了,不用大冷天还得起来陪着这小孩玩。
而茵茵松口气则是因为,她娘每到冬日是真的懒,不愿意陪她一起玩,连梳的发髻都是最简单的,对于她的要求绝大部分都不答应,理由只有一个,外面天冷。
气的她从一开始她爹走后还偷偷摸摸掉眼泪,到现在就认命了,只会一直缠着她娘,不达目的不罢休,当然前提是不能将她娘惹生气。
不然任凭她趴在地上,她娘也只会端盏茶在一旁戏,她什么时候才能自己起来。
所以母女两人相互了一眼,达成共识,相互忍让度过今日,不然这为数不多的母女情分,大概都得消耗完。
“我的祖宗哎,”
阿夏才抱了几步,停下来实在走不动了,喘口气道:“你还蛮沉的,自己下来走,我可不能跟你爹一样抱着你,不然你娘我就得累瘫了。”
“好吧,”
茵茵撇撇嘴,别她小,人还是挺识时务的。
从她娘身上溜下来,自己迈着小短腿往外头赶,地板上都是她脚蹬在上头的声音。
等阿夏走过去后,人家已经一头扎进衣裳堆里了左扒拉右扒拉,最后给自己找了件水蓝色的袄子,配了一条花绿的裙子,还得穿一双粉红的鞋。
得阿夏眼角直抽,属实是丑得别致,最后还是哄着她换掉了,才有兴致给茵茵梳头发。
茵茵刚生下来的时候头发就很多,胎发从来没有剪过,所以现在又密又浓又黑,让人忍不住上手摸一把。
而且也只有每次梳头的时候她是最老实的,一般的时候都得手里拿些东西动来动去,就是现在,才能端正坐好。
所以阿夏才能在给她梳头的时候心平气和,她小手放在腿上,大眼睛往外瞧,生出不少怜之情。
茵茵梳完头还特别美,非得上前到镜子去瞧一瞧自己的脸,小肉手往发髻上摸摸,最后才凳上下来,那偷笑的
小表情就表示她特别满意。
“阿娘,阿娘,我们快点下去吧,等会儿阿奶等急了,”
茵茵催她,小手放在自己腰上,面上有点着急,“万一好吃的都冷了可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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