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红也没动,她继续在画,将模特儿迷茫失落的神情一丝不漏的刻画在纸上,而且用的是钢笔。
“你住这附近吗?继续坐下去会感冒的。”
花红勾勒完最后一笔,收拾好东西扔进背袋。
对方看向她,无助的、茫然的、不知所措的。
一个牛仔布大书包放在她的脚边,还有零零落落的一些硬币。
女郎还算很干净,身上没有异味,头发没有结成一团,但神情疲惫不堪,而且外套也有些脏。
“有地方住吗?”
花红再问。
没有回答。
她垂头,继续用手帕擦拭乐器的工作。
“如果没地方去,你可以住我家。”
她猛抬头盯着眼前问话的人。
花红也没有多解释,等她的答复,并说服自己再等二十秒,然后她的死活与自己无关。
“我会找个工作,付你的食宿费。”
她实在又冷又饿又累,但对人类的警戒心尚未丧失,还有自尊。
“我家就在附近。
跟我来吧。”
花红没多事的帮她提大包,自己的包也很重,何必冒充英雄。
“我爸妈在外地工作,目前我一个人住,有时候我阿姨会过来吃饭。
我还养了只猫,叫阿咪,它不怕生……”
停住脚步,打量着比自己高一截但更消瘦的新……朋友吧。
“我叫花红,花朵的花,红色的红。
你呢?”
“李春燕,春天春,燕子的燕。”
很好,谁也没有立场嘲笑对方的名字没有文学素养。
就不晓得如果她知道了自己念中文系,会不会觉得奇怪?
李春燕没有说假话,在填了肚子,洗干净衬衫棉袄后就开始找工作。
而那个大包就是她的全部家当。
一穷二白的让人吃惊。
花红没有追问她的来历,反正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存折设有密码,证件随身携带。
除了一只猫和一堆颜料,可谓是家徒四壁。
清晨七点,一人一猫端端正正坐在客厅里等开饭,不过一高一低落差很大。
阿咪和新朋友相处不是不好,也不见得亲密。
李春燕是个性冷的人,并不像多数的女孩子喜欢毛茸茸、暖烘烘的乖巧小动物。
“这里附近有歌舞厅或者酒吧吗?”
“不太清楚,我从没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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