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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治疗过程被迫中断,见桑云枝没有想要继续沟通的打算医生也识趣地松口,和对方约了下一次。
“我看看时间,过几天周日行吗?周日下午两点。”
她转过身去走到电脑面前开始操作时间预约。
而桑云枝却恍若未闻,注意力兀自凝聚在了桌前的那株含羞草上。
一片片袖珍的叶子紧挨着生长,在你即将碰到的那一瞬间倾数收拢,宛若一个害羞的小女生。
医生见她对一株植物如此认真,不免出声笑了笑:“含羞草,很有趣的一种植物,受到外物触碰的时候会自主拢合保护自己,虽然是一种保护,但换而言之也可以说是封闭。”
“很巧,和你的症状有一点像,”
说完以后,医生才恍然发觉这一点,“如果你喜欢的话这盆含羞草就送给你好了,绿植和动物一样,都能够让人舒缓心情,对治疗有很大的帮助。”
桑云枝于是抱着这盆草回家了。
把它摆在书桌上方的架子上,打字累了的时候一抬头就能看到,偶尔还要挪去阳台晒晒太阳。
含羞草和她,都在用力生长。
两天的时间晃眼就过。
林鹿说要仔细想想就真想得很仔细,距离那天晚上已经过去四十八小时,桑云枝没有再收到来自对方的任何消息。
她按捺住自己有些迫切的心,继续耐心等待。
周六的晚上本该最适合约会,但她少了一个对象,所以只能在家练练字,静静心。
白色的宣纸上一笔一划,握笔的手略微有些抖。
心原本就不静,写出来的字也不好看,这样尝试几次以后桑云枝干脆撂笔钻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湿发披肩,还没来得及找吹风机吹头发就已经先听到了窗外传来的雨声。
她走到客厅,将窗子关好。
嘈杂的雨声瞬间被隔离在外变得微小,也几乎是同时,身后传来细微响动。
瓶子被撞倒砸落地板的声音随后传来,惊得桑云枝回头望去:“林鹿?”
只见玄关处房门半开着,藏在阴影处的人影听这一声轻唤往前的动作忽然一僵。
桑云枝半迟疑半不解走近上前,直到距离逐渐拉近她才看清楚林鹿那张略微泛红的脸。
潋滟的眼眸泛着盈盈水光朝自己望来,这是喝了酒。
“我敲了门的,但是没有人理我我就自己进来了。”
几分懊恼几分心虚,林鹿将手背到身后搅成了一团,“应该……不算擅闯民宅吧?密码你自己没有改。”
能是这副模样说出这种话,且没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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