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按在胸前玉佩上时,鳞片就像伸出了两只小小的骨翅,由左右两边将玉佩包裹住,上方延伸出一个小勾子。
傅寄秋指尖一滑,吊住玉佩的红绳霎时间断裂,他从被子上拾起玉佩,目光平淡盯着看。
系统:[…………]
傅寄秋抬睫道:“挂腰上怎么样?”
窗外,潮湿的春雨好似在诉说着。
不要把它挂在心尖。
连星茗没听出他话语中的异常,接过玉佩从床上爬起,赤足跑到衣架边取下外袍裹住身体,又高兴将其悬挂在腰间,对着镜子正着看,又侧着看,惊喜道:“是黑金色的!”
傅寄秋的低柔应声从后方传来,“嗯。”
佛狸的国旗就是黑金色,年少时傅寄秋做给他的家具,同样也镶嵌着黑金色的玉。
连星茗没有特殊偏爱的颜色,但黑金色
不一样,这是燃烧在他骨髓中的热血,是时光磨不灭的碧血丹心。
这应该不是巧合。
黑色的毒兽鳞片十分多,金色的虽稀少,却也不是没有。
但黑色心鳞表皮泛着微弱金光,至少连星茗从未听说过有这种毒兽,也不知道傅寄秋是从哪个旮沓角落里将其找出的。
他心中微微动容,回过头正要说话,视线相接时又后知后觉才想起自己还“生着病”
呢。
母后这种时候一般都是怎么做来着?
连星茗紧急回忆了几秒钟,握拳抵唇边咳嗽边往回走,坐回床上把玩着黑金色鳞片,有样学样道:“师兄,你若有公务,还是尽快去处理吧。
我这边……咳咳,死不了。”
他虽然嘴上这样说,但神态一点儿也不虚弱,反而兴致盎然翻看腰间悬挂之物。
傅寄秋见连星茗是真没事,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也不像刚赶来时那般紧张到心脏痉挛了。
他道:“公务已经处理完了,”
见连星茗偏眸看过来,他又弯唇,用食指抬了抬黑金鳞道:
“喜欢吗?”
“自然喜欢。”
连星茗疑惑道:“你怎么会突然想起送我这个?”
傅寄秋沉默片刻,道:“见你总是将玉佩挂在心口,此物原不应挂在心口处。”
连星茗了然点了下头。
玉佩又叫“禁步”
,原是挂在腰间的玉饰,用来警醒人们行得端正。
这个理由说得通,但连星茗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此玉佩是宿南烛所赠,虽已讲清楚为何要携带,但师兄如今又特地赠了他一片护住玉佩的黑金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