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义身着青色爵弁服,头戴冕旒,褒衣博带,俊朗的面容上满是笑容。
下马后的他接过弓箭,对着天空、地面和远处挽弓射出三箭,祈福天长地久和幸福美满。
三箭毕,周围一片欢呼响起。
望舒几个挤在人群中看热闹,此时跟着众人一起连声叫好。
欢呼声中,新娘小钟氏在婢女和喜婆的搀扶下从车中走出,同样的一身青色礼服,大面积的翟鸟纹刺绣凸显出礼服的华丽精美,领口和袖口处露出的红色内裳,更是衬的新娘肌肤如玉。
头上的黄金花冠在烛火的映衬下熠熠闪光,透过绣着并蒂莲的沙面团扇,隐约可见扇后佳人的羞红面颊。
马文义扶着小钟氏跨过火盆和马鞍,沿着红毯一路向府中正堂行来。
在正堂前有一座用青布幔搭成的青庐,正是夫妻拜堂所在。
拜堂后,二人于庐中对坐,马文义在起哄声中做了几却扇诗,小钟氏才缓缓放下了手中团扇,露出了笑脸来。
同牢而食、合卺而酳后,小钟氏才被送入洞房,只留下马文义在前厅陪同宾客。
望舒随着众人到厅中落座,看着四处逢迎的大表兄,感慨的说:“原来这就是婚礼啊!”
“是啊,你这是第一次参加婚礼,是不是觉得很热闹啊?”
徐珩笑着问道。
望舒点着头说:“是啊,到处都喜气洋洋的,真好!”
徐珩闻言摇了摇头:“那是因为这是娶妻,若是嫁女,还是不一样的。”
“怎么个不一样法?”
望舒好奇的问道。
“我堂姊出嫁时,府中哭成了一片呢!
从祖母到伯母再到堂姊堂妹,一个个都跟泪人似的。
就连我大伯父也掉了几滴泪呢!”
徐珩感叹的摇了摇头,“我是不太理解,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堂姊嫁的也是金陵中人,常常都能见面的。”
“嫁女都是如此吗?”
望舒看向严菀问道。
严菀点了点头:“我跟着阿娘参加过几次嫁女儿的,确实都会哭。”
“是啊,我也见到过。
我阿娘说,出嫁时娘家人哭的越凶,婚后女儿就生活的越好!
这是祝福!”
李静怡笑着说道。
望舒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那等玉山姑姑出嫁时,我也要哭的凶一些!”
李静怡点着头赞同道:“好啊!
到时我陪你一起哭!”
徐珩看着二人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己那天可能真哭不出来,毕竟玉山长公主府离盛唐长公主府极近,待玉山姨母出嫁后,自己见她反而还更方便了些呢,这要怎么哭啊?
严菀此时也在一边推了推徐珩,小声问道:“怎么办啊,要是那天我哭不出来,望舒会不会生气啊?”
徐珩小声说道:“不怕,到时候我带些辣椒水什么的弄在帕子上,保你一准哭的出来。”
听见徐珩的话,严菀好笑的点了点头,心道这法子可千万不能让望舒知晓,要不然她可能真的要生气了呢!
几人正说话间,忽然门口传来一声唱和,原来是钟皇后和凌贤妃到了。
满堂宾客齐齐站起身,跟着笑容满面的兴国长公主和新郎马文义一起走了出去,迎接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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