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焘面无表情的开口道,“相识一场,好歹也让我看看几位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还是说,你也想和我比试比试?”
刘承栩正要上前,却被望舒拉住了手,还冲他摇了摇头。
望舒看着不依不饶的陈焘,也知道今日之事恐怕只能认栽了。
大不了就是回宫受罚嘛,有什么了不起,她又不是没受过!
想到这里,望舒往前走了几步,一把扯掉了面上的黑巾,笑着看向了陈焘。
“陈大郎,满意了吗?”
对比望舒脸上的笑容,陈焘的脸色就要精彩许多了。
从黑到白,又到红,像是调色盘一样变了几变,最后好歹挤出了一句:
“怎么是你?”
望舒笑着又走近了几步:“其实我这次主要想打的呢也不是你,虽然你也做过些讨厌的事情,不过都认了错了。
但上次你和魏子韬一起欺负周家姊姊,即使你只是个从犯,但毕竟也参与了不是。”
陈焘看见对面是望舒的时候,虽然心里还是有气,但更多的已经变成了郁闷。
这个小祖宗怎么总和自己过不去!
想起家里千叮咛万嘱咐的母亲,还有那个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天天想着这个小丫头的傻弟弟,陈焘叹了口气:“公主,你今日这行为也实在是不妥了吧。
怎么说我们三个也是朝官之后,你这么又是麻袋又是闷棍的,这就是你说的君子行径了?”
望舒闻言挑了挑眉:“我又没说自己是君子!”
一句话,堵的陈焘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
“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他们几个只是被我强逼着来的,你就不要找他们麻烦了吧,有事儿冲我来就是。”
望舒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一脸的义气。
刘承桦和刘承栩在她身后对视了一眼,一起摘下了面巾,站在了望舒的身边,虽没说话,但那意思却很明显了。
看着自曝身份的二人,望舒郁闷的瞪了他俩一眼。
以陈家的地位,还不敢公然找她麻烦,顶多是去阿耶面前哭一哭,让阿耶罚一罚自己。
可是刘家是洛阳人,虽也是世家大族,但毕竟是北地人,在金陵城中并无依靠,想找他们的麻烦,可是太容易了。
刘承栩对着望舒笑了笑,却依然没有后退的意思。
陈焘此时却笑了:“你们倒是挺有义气!
今日的事到这里就止了,我没有追上你们,也不知道你们是谁。
查家还好,但是魏家就那一根独苗,一向捧在手心里,而且子韬为人睚眦必报,他会不会让人查你们的身份,能不能查到,我就没办法管了。
你们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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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冲望舒抱了一拳,转身就离开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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