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珂笑着将视线转向后方:“阿耶,我去劝劝阿娘。”
“好,快去吧!”
袁三郎点着头说,“别忘了还有你祖母。”
袁珂笑着说道:“我就是从祖母那里回来的,您放心,祖母已经没事儿了。”
看见儿子进屋,林氏手忙脚乱的擦了眼泪:“九郎回来了,快,将炉子上温的鸡汤端了来。”
袁珂在林氏身边坐下,笑着听她一顿的忙活,见她吩咐了一圈后,才开口道:“阿娘,你别难过。
如今的驸马可和以前的不一样了。”
听见儿子主动说起这事,林氏的眼圈又红了:“如何不一样?还不是要侍候公主。
我儿怎能去侍候人呢!”
袁珂笑着握住了母亲的手,耐心的解释道:“阿娘,以前的驸马是公主的附庸,是不能入仕的,不过是领着一个驸马都尉的虚衔而已。
可如今不一样了,驸马可以入朝为官,可以施展抱负。
你看昌化长公主的驸马严续,那可是从江州节度使、门下侍郎,一路做到同平章事的人!
如今不论是出门在外,还是在朝堂上,可都是被尊称作严相的,谁又会称他为驸马呢?”
林氏撇了撇嘴:“可盛唐长公主的驸马,不就什么官职都没有。”
袁珂闻言不由笑了:“阿娘,您可真会比啊?莫非在您心里,儿也是那等没有抱负,只知玩乐的纨绔不成?”
林氏一听急了,摆着头说:“当然不是,我儿龙章凤姿、博古通今,怎会是纨绔!”
听着母亲的赞美之词,袁珂的俊脸也不禁红了起来:“所以您不必忧心。
儿是有抱负的人,自不会去学那徐致远,怎么也要向严兴宗看齐才行!”
林氏闻言,笑得直点头:“好,阿娘相信珂儿,珂儿以后也一定能出将入相!”
看着母亲虽然红着眼睛,可重新露出的笑颜,袁珂才终于松了口气。
能让圣人逾制将县主封为公主,说明自己要娶的这位齐王府独女,不仅是深受齐王夫妇的宠爱,就连宫中的圣人和皇后必定也是极为喜欢她的。
细细思索着曾经在几个长公主府参加宴会时见过的那个模糊容颜,袁珂的俊脸也微微红了起来。
过些时候就是玉山长公主的寿辰了,自家祖母和母亲早早的都接到了长公主府的帖子。
这次,自己是不是就又能见到那位永安公主了呢?以前没怎么上心过,连她的样貌都记不清了,可以后她就是自己的妻子了呢……
袁珂心中也渐渐好奇了起来,很是期待起了这次的玉山长公主寿宴。
玉山长公主,是烈祖最小的女儿,自小就备受烈祖和元敬皇后的宠爱。
夫婿是帝师韩熙载的嫡四子,是当初京师里远近闻名的俊美郎君。
小两口成亲后,日子过的和和美美的,看着就让人艳羡极了。
如今,韩四郎也入了仕,在御史台任侍御史,上官就是和韩家交好的江文蔚,仕途称得上是一片坦荡。
玉山长公主府如今在京中也是炙手可热的。
每每有宴会的消息传出,都有一大批的人想要走关系拿到请帖,毕竟出入之人不是朝中重臣家眷,就是皇亲国戚,若能得贵人青眼,那以后得前途就板上钉钉了。
和盛唐长公主那里出了名的“相亲”
宴不同,来玉山长公主府宴席的,多数不是想给儿女求个好姻缘,而是希望能给自家小辈求个好前途。
望舒带着阿实坐在马车上,没有掀车帘就能听到外面有多热闹,这才只是玉山长公主府的巷子口,离正门还有些距离呢!
不过皇家的车队还是很显眼的,尤其是望舒的马车,是李璟亲自吩咐给置办的,比其他皇子的马车都要大上许多,连车帘子都是缂丝的。
所以大家在看见这一队车马后,都纷纷将自家正在排队的马车给赶向了路边,生生给望舒他们的车队留出了一条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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