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归只听他说,并不置词,函阳真人道:“当初我曾言高风恐有灾祸,只不过无人相信,如今高太师又想起此事,从皇帝那里讨要我,要我为高风超度亡灵,皇帝以为我能算得天机,将我奉若神明,这些,可都是主上妙计。
死一个高风,却能换来这么多便利。”
李思归神色不改,“我本就想杀他,一举多得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函阳真人道:“主上今天找我来,恐怕不单单是为了高风吧!”
李思归从袖中取出一物,瓶中有数粒药丸,“皇帝要你炼制丹药时,便把这些加进去。”
“若是皇帝服了当场毙命,我的小命岂不是也跟着倒霉了。”
李思归睨他一眼,“我还不会这么快让他死,且放心吧。”
函阳真人笑了笑,“这药丸是从哪里来的?”
李思归将杯中茶水饮尽,掀起衣袖,臂上包扎的伤口隐隐有血丝渗出,函阳真人惊住,“这是?”
“以血入药,这便是我对你的回答!”
两日前,李思归亲自去云姨处取药,云姨道:“这药丸虽以曼陀罗为君,但我又添了鹿茸,紫河车等血肉有情之品,狗皇帝纵情于声色也可以掩盖曼陀罗之效。
只不过到时候那丹药里必定会添入朱砂,对狗皇帝的身体大为损害,如此一来,怕是撑不了那么久。”
李思归道:“云姨有什么良策,不妨直说!”
云姨看了看他,“高后给你下了那么多的毒,我用最好的药材给你解毒,如今你的血已经成了最好的解毒之品。”
函阳真人收起散漫神色,拱手郑重道:“主上还要保重身子!”
嘉禾将杜蘅放在哥哥的牌位前,“如今哥哥的仇已报,哥哥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心了。
我如今很好,再过半年也要成婚了,今后的路我会自己走下去。”
嘉禾从寺庙里出来,正好瞧见李思归和那个叫魏延的随从一同走出,她不知道见了李思归要说些什么,索性低下头去,可谁知那边两人步子停下,望了过来,嘉禾不得不抬起头来,而那边似乎在等她走过去。
鑫儿跟随着嘉禾,嘉禾按礼数唤道:“恒安王。”
她仿佛瞧见李思归眉间一皱,似乎对这个称呼并不满意,而后听他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为父母兄长供奉长明灯。”
一问一答,何其简单。
两人并排走在前面,连话都未曾多说几句,两人本有着共同的秘密,可是赐婚圣旨一下,便如同将她二人之间划了一道楚河汉界。
嘉禾觉得这般实在太过怪异,便问候了一句,“你的咳嗽之症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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