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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好了,西郊那个笙歌夜总会——就是郭家的据地,现在四周都是我们的人了,就等着梁岩闹事儿的时候接应他了,”
阿毛道,“不过哥啊,这郭家虽然平日里没什么本事,只会欺负平民老百姓,但莽起来却还是有点东西的。
他们两家要是实打实地干起来,郭家基本完蛋,但梁岩也得吃不少亏,照你现在的路数,不应该坐收渔利吗,去趟这浑水干嘛呢。”
姜默开着车窗,单手支在窗沿上,夹着烟慢悠悠地吞云吐雾:“还不是因为梁岩那个憨批,现在都还疑神疑鬼。
很快就要去接锡坤了,我得稳着他的心——他吗的,开窗怎么这么冷呢?”
“那关窗?”
“你关尼玛呢关,关窗了老子怎么抽烟?”
阿毛挠了挠头:“不……不抽了呗。”
“不抽更冷,”
姜默郁闷地道,“还是开着窗抽吧。”
“哥你还冷啊?我从水牢出来了就呼呼直冒汗……你是不是伤到底子了?”
阿毛担心地道。
“不至于,就是一时半会有些缓不过来、咳咳——”
姜默摇了摇头,又咳了一阵,越咳越难受,就掐灭烟蒂关上车窗,哑着嗓子道,“算了,我睡会儿,你有事喊我。”
—
唐修走到跟姜诚约好的地方,看见某人西装革履地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树杈子戳地上的蚂蚁玩,满心的哭笑不得。
他清了清嗓子,在他旁边站定:“姜总。”
姜诚吓得赶紧丢掉树杈子站起来,脚还崴了一下,唐修连忙扶住他:“慌什么你?”
姜诚一看到是唐修,委屈得脸都拧在一起了:“嫂子你干嘛呀这样叫我……我还以为是公司里的谁呢。”
唐修扶了扶他歪歪扭扭的领带,无奈道:“你也知道紧张?我还以为你已经成了蚂蚁堆里所向披靡的王者了。
你啊都是做了总裁的人了,穿着西装玩蚂蚁算怎么回事儿。”
姜诚嘿嘿笑了两声:“我一下班就过来了,怕你先到了等我,那样我哥要揍我的。”
唐修静静地笑了笑。
姜诚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嘀咕着道:“嫂子你好瘦啊,你们医院虐待你吗。”
唐修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的小腹,那里已经被束缚带缠起来,他穿了件宽松的针织衫,披了件薄外套,应该是看不出来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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