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个压抑的地方,面具男人破天荒地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向洞穴里走。
等他出来的时候,他拿着一条鞭子,我想逃,却被他强大的法力克制得无法动弹。
他看着鞭子,摩挲了一下纹路,随即抬头看向我,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只希望可以快些熬过。
我闭上眼,我本就破烂的衣服被撕裂成布条,露出的皮肤感受到阴冷,血温热地覆盖在上面,又被疼痛淹没。
我听见他越模糊的低喘,是兴奋吗?我模模糊糊地想,但我听不清了,眼前都归于黑暗,我知道我不会死的。
当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旁边有一根鞭子,沾满了尘土和干涸血渍。
我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是背后无法忽略的疼痛,不得不让我停下来,我深吸一口气,终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新的衣服甩在桌上,我看着身上遮不住什么的布条,还是穿上了那件白色的衣服。
身后的伤还在痛,我走出了洞穴,向着她所在的地方往前走。
殿门已经合上了,我不能像上次一样偷偷溜进去了,看守的护卫举着刀剑盯着我。
我固执地看着他们,站在原地。
时间过得极其漫长,我感受到伤口已经崩开,血开始浸湿缠着的布条,我不想让她再次撞见我的狼狈。
但殿门开了,她出现了最后,即使在一堆神明中,她依旧是那样夺目,是无法被忽视的那个存在。
那些神明路过我的身边,总有不堪的讥讽,可我不在乎这些,我只想见她一面。
她终于向我走来,我感觉心脏快要跳出我的躯壳,克制不住的欣喜流淌我的全部。
“是你么,可怜的孩子?”
她停下了脚步,俯下身看着我,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我脸上的灰尘拍去。
“我…不会再冒犯…您了……”
我察觉她的紧张,或许是上次那个吻,让她对我有些戒备。
她放下手,笑着看着我,我却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被她碰到的地方,如同被火灼烧了一般,让我悄悄颤抖了一下。
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却并不令我恐惧,我甚至还渴求更多。
她细软的丝垂落一缕,余光里那片白嫩细腻的皮肤,我只觉得一阵热意。
“怎么了?”
她觉我的异样,我还是没敢抬头,转身狼狈地逃走了。
“真是奇怪……”
她的声音很美,但我已经无暇仔细去听清了。
逃进无人的一处角落,我终于放松了下来,伸手探了探背后,掌心感受到湿意。
收回手,已是一手鲜红。
疼痛被汗水刺激得越尖锐,像尖刺在肉中拧搅。
我不能出声音,只能咬着唇,将与皮肉粘连的衣服掀开,从怀中拿起那个小瓶子。
疼痛似乎也蔓延到了手指,我拿不稳那个瓶子,它掉在了地上,幸好没有碎,只是裂了条缝。
我想弯下腰去捡,可是背后的疼痛使我无法做到。
我咬牙决定弯下腰去捡,疼痛更加猛烈,我拿到了。
地上的青苔很滑,我趴在了地上,药瓶在手中安然无恙。
我拔掉瓶盖,拿着药瓶往背后洒,药粉沾到肉就更加疼,我颤抖着收回药瓶,将它盖好揣进衣服里。
浑身是汗,眼睛酸疼得快要睁不开了。
我就闭一会,很快我就睁开,回到那个冰冷潮湿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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