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倒笑了。
他相信了印家厚并宽宏大量地向他道了歉。
既然是这么回事那就赶快动手把工作抓起来!
厂长不容印家厚分辩,当即叫来了厂工会主席,面对面把印家厚交给了工会。
不要搞什么各车间分头行动了。
让小印暂调到厂工会来,全面下手抓。
到时候出了差错我就找你们俩。
工会主席是个转业军人,领命之后把印家厚拽到工会办公室,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布置开了。
印家厚连连咕噜了几声:不行不行,工会主席绝不理睬,布置中还夹叙了一通意义深远之类的话,大有军令如山倒的气势。
这就是说,印家厚从今天起,在一个星期内要组织起一个四十位男女青年的联欢团体,男青年身高要一米七十至一米八十公分;女青年身高要一米六十五公分左右;一律不胖不瘦,五官端正,漂亮一点的更好;要为他们每人订做一套毛料西装;教会他们日常应用的日语,能问候和简单会话;还要让他们熟悉一般的日本礼节;跳舞则必须人人都会。
印家厚头发都麻了,说:主席,你听清楚,我干不了!
干得了。
你是日本专家。
工会主席三把两把给他腾出了一张办公桌,将一叠贴有相片的职工表格放在他面前,说:小印,要理解组织的信任。
现在,我们只有背水一战了。
对任何人一律用行政命令。
来,我们开始吧!
下班时印家厚遇上了小白。
小白说:我听说了。
真他妈替你抱屈。
好像考他妈驻日本的外交官。
奴颜婢膝。
印家厚狠狠白了他一眼,嘿嘿一个冷笑。
小白马上跳起来,老兄,你怎么以为是我我!
观点不同是另一回事。
我若是那种背后插刀的小人,还搞他什么文学创作!
这真是委屈。
到目前为止,在小白的认识上,作品和人品是完全一致的。
印家厚虽不搞创作却已超越了这种认识上的局限。
他谅解地给了小白一巴掌,说:对不起了!
几个身材苗条挺拔的姑娘挎着各式背包走过来,朝小白亲切地招呼,可是对印家厚却脸一变冲着他叫道:汉奸!
我们绝不做联欢模特儿!
人生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你以为到达了顶峰,可是一下子摔下了山崖。醒过来唐咏诗成了一名胖纸。还是一个在婚礼上被抛弃的弃妇。胖纸又要自杀了杀猪般的叫声在医院里响起。唐咏诗左看又看,谁自杀咋没有看...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顾真这辈子很努力。换来的却是亲生母亲惨死,苦心经营的公司被闺蜜暗中掏空,而她自己被大货车碾断双腿,相伴十年的丈夫带着怀孕的小三羞辱她带着手机重回80年代,既然主角不好做,顾真干脆开启反派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