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问,不知道是戳到了弗朗西斯科的哪根筋,他直接扶着额头痛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敖白哭诉着自己有罪,又一遍又一遍地道歉,从他那因为喝上了头而有些口齿不清的自责中,敖白总算听明白他当初到底做了些什么。
在灾难发生的那一刻,他和其他两人走散了,后来他找到了洛佩斯,他被困在了地下一层上不来,那时候水已经漫上了弗朗西斯科的腰部,他因为恐惧便告诉洛佩斯他去找人帮忙,他也对自己反复说自己是去找人帮忙的,自己会回来救洛佩斯的,仿佛这样就能掩饰自己心底那个阴暗的想法。
他也确实拉住很多人寻求帮助,但是那个时候别人都自顾不暇,哪有时间去理会他。
后来他挤到了前排,在一艘救生艇上见了四处焦急张望的迪亚哥。
那一刻,他做出了一个让他至今后悔的决定。
他冲过去告诉迪亚哥,洛佩斯需要帮助。
然后,在迪亚哥匆忙跳下船的时候,着空出来的位置,他没有选择跟上迪亚哥,他自己披着毯子,遮住脸,坐了上去。
救生艇被放了下去,弗朗西斯科和自己的两个好友永别。
“威廉姆斯先生,你打我吧,你骂我吧,我已经承受不了了,每天我照着镜子,我到的不是我自己,是一个杀人凶手,一个叛徒,是被我害死的迪亚哥和洛佩斯”
弗朗西斯科痛哭着。
一直低垂着眼着自己手里的酒杯,保持沉默的敖白听完,无声地叹了口气,将杯子里还剩一点的琴酒一饮而尽,然后用空杯子敲了敲桌子,示意酒保过来再给他俩一人来一杯,才对弗朗西斯科说“然后呢”
“什么”
弗朗西斯科通红着眼着脸上甚至连该有的气愤和鄙夷都没有的敖白。
“我问你,我将你痛揍了一顿,一边打还一边问候你和你全家之后,再怎么办你想清楚了吗如果你真知道你要做什么,那好啊,我现在就可以将你打得连你亲爹亲妈都认不出你今年贵庚。”
弗朗西斯科沉默了,这时候,酒保将敖白要的两杯酒放在了她面前,她伸出手,将其中一杯放在弗朗西斯科面前,另一杯自己拿在手中“你知道吗其实在刚开始遇见你的时候,我心里没有厌恶和痛恨,反倒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现在,我想通了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弗朗西斯科问。
敖白回答“因为,我你过得很好。”
那一刻,弗朗西斯科鼻子一酸,感觉自己又要哭了,他立马擦了擦鼻子,自嘲着“我这样子还叫过得很好”
“当然。”
敖白点了点头,“当初从西班牙小村庄走出来的三兄弟目前只剩下你一个,但你依然还在干着你们最初挚的事业,这样很好,不是吗其实,你刚才不断地和我道歉与其说是想争取我的原谅,还不如说,你是想得到你自己的原谅。”
“弗朗西斯科,也许我这么说有些自私,但是,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没有人可以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指责他人的选择,尤其是,你是在求生。
当然,你那种行为从情理和道德上来说,真的很不仗义,兄弟。”
敖白笑道,伸手捏了捏对方的肩膀,“你与迪亚哥和洛佩斯情同兄弟的感情如何你比我更清楚,而他们到底是会为你的幸存而高兴还是会对你失望,你也比我更有权利去回答。”
“自责的情绪谁都会有,但你也应该好好想想,他们是愿意到你一直郁郁寡欢活在悲痛中,还是带着他们俩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在音乐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等你想清楚了,等你自己知道了这个答案,你就应该明白,你接下来该怎么办。”
敖白举起酒杯向弗朗西斯科示意。
在良久的沉默之后,两个酒杯碰在了一起。
弗朗西斯科喝了这杯酒,对敖白轻轻说了声谢谢,才离开吧台。
敖白不知道他是不是彻底放下了心结,至少她着他脸上的神情倒是如释重负。
她轻笑着摇了摇头,心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心理医生,刚想找酒保再来一杯,身旁那本属于弗朗西斯科的空椅子上又多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下一杯该我请了吧,给她来杯一样的。”
对方用带着德语口音的英语说,“我嘛,就来杯黑啤,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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