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德胜没吵赢婉儿妈,过了好几天还是觉得没面子,处处想找个人再吵一架。
可谁看到他都躲着走,特别是孩子们上学放学看到他都直呼老魔物。
他感觉自己被孤立了,就想改变村里人对自己的态度。
看到邻居家的年轻人,东西还可以用就扔了,便捡回家给人家修好送回去。
可人家却告诉他,一个人的付出是另一个人的收入,大家都不花钱,那大家就都得饿死。
还直接拿出刚从网上新买回来的给他看。
郝德胜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只好嘟囔说,换几个螺丝几毛钱,买个新的好几十,年轻人太不会过日子了。
结果人家还是不领情,反问他修好用了多长时间,还说这些时间挣的钱都可以买两三个新的了。
出力不讨好反被人笑话,让郝德胜的挫败感倍增,不由得想起之前妻子对自己的叮嘱,说自己老了,不能什么事情都由着自己的性子。
后来他又想起自己年轻时候的事儿,那时他很穷,可妻子却义无反顾得选择了他。
当他满足于老婆孩子热炕头想做一个普通人的时候,妻子劝他去学习去考证,并承担了所有的家务。
再后来他拿到资格证,成了工厂里的管理员,脾气却越来越不好。
但妻子却总能迁就他,说男人就要有个男人样,一个在家里唯唯诺诺的男人,在外面腰杆也直不起来。
想到这些,郝德胜心里就止不住的难受,他想找个人说说话,可村里和他岁数相当的人,早就和他在思想上有了隔阂。
这天实在无趣,他便一个人在家喝闷酒,赶巧夏语昕来了。
夏语昕是郝德胜的外甥女儿,在市医院当护士,见他一个人在喝闷酒,便说要陪着他一起喝。
郝德胜预感到这丫头心里有事赶忙阻止,并跟问其原因,得知是因为男朋友的事情跟家里闹翻了,跑到他这里求安慰的。
郝德胜叮嘱说女孩子要自强自立,不能花男人的钱,这样会被别人看不起,不要晚上和人家单独约会,这样让人家觉得你很随便。
夏语昕辩解说自己喜欢上一个开音乐培训班的男生,后来发现这个男生和谁都暧昧,便很生气。
家里知道后让她中断交往,但她就是放不下。
“那你跟我说说他到底哪儿好了。”
郝德胜将酒瓶收了起来,从床头的柜子上拿来一个铁皮烟盒,里面只装了两支烟,就是为了在心里特烦的时候抽两口。
“人长得帅,唱歌也好听,还会哄人。
发生任何事情,他都能先道歉,不管到底谁对谁错。”
夏语昕单手托着脸颊,拿过郝德胜的烟盒在手里把玩。
“没啦?”
“没啦。”
“唉,我当啥人呢,能把你迷成那样。”
郝德胜淡淡吸了口烟,眯着眼吐着烟气,“孩子,此人不可交啊。
你说那些都没用,看人要看本质。
嘴上说着喜欢,做的事情确是不尽人意,这样的人,就是想多吃多占。”
“姥爷,我是过来求安慰的,能说两句让人家舒心点的么?”
夏语昕瘪着嘴把烟盒扔到了郝德胜跟前。
相比自己那个孙子,郝德胜还是更喜欢这个外甥女多一点,毕竟在他家住到上小学才搬走。
“那我说个文邹邹点的吧。”
郝德胜抬手抓了抓脑袋,一本正经说道,“你对他来说可能只是女友中的之一,而你对家里人而言是唯一。”
“行了行了,这话我爸我妈都说过了,太没有新鲜感,换一个。”
人生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你以为到达了顶峰,可是一下子摔下了山崖。醒过来唐咏诗成了一名胖纸。还是一个在婚礼上被抛弃的弃妇。胖纸又要自杀了杀猪般的叫声在医院里响起。唐咏诗左看又看,谁自杀咋没有看...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顾真这辈子很努力。换来的却是亲生母亲惨死,苦心经营的公司被闺蜜暗中掏空,而她自己被大货车碾断双腿,相伴十年的丈夫带着怀孕的小三羞辱她带着手机重回80年代,既然主角不好做,顾真干脆开启反派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