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郝德胜早早就收拾妥当,吕家安刚上班,郝德胜就去了,他这是要跟吕家安打听谭秀娥的事情。
得知,谭秀娥是因为女儿离婚,女婿出海,外甥没人带,这才被接到城里。
后来女儿闲孩子碍事儿就让她把孩子带到女婿的老家这边上幼儿园。
女婿这边父母双亡,一直做海员,基本什么都指不上,只是偶尔会打钱回来。
郝德胜问起谭秀娥为什么要捡废品,吕家安说,豆丁的爸爸并不是按时打钱,因为船只靠岸的时间不固定。
而他妈妈根本就没有正式工作,偶尔塞给谭秀娥几个钱还反复叮嘱说这钱是给孩子用的。
谭秀娥就一个农民,老伴走了好多年,身体也不太好,地也种不了,后来转给别人,人家每年给些钱或者口粮,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经济来源,只好拾点废品补贴家用。
“啧啧啧,唉,怎么会是这样呢。”
郝德胜听完有点可怜谭秀娥,又是摇头又是吧嗒嘴,“诶,麻烦你个事儿呗。”
“不用麻烦,不伺候。
我家里还有一个离不开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吕家安猜出了他的心思,连忙回绝。
“你知道我要麻烦你什么嘛,就这不行那不行的。”
郝德胜的手一直揣在外套的口袋里,说着就打算拿出来。
“你不就是可怜她,打算给点钱么?跟你说,没用,她根本不会要。”
吕家安这话一出口,郝德胜的手便缩了回去。
“她这人要强着呢,虽说没念书,可啥道理都懂。
瞧见没。”
吕家安甩眼瞥向墙角,那里规规矩矩堆放了一些捆扎好的废纸壳,还有一些空的矿泉水瓶也都装在袋子里。
郝德胜不由得想起第一次遇到谭秀娥时手里拎着的那袋空瓶子,随口问道,“啥意思?”
“我这边给她攒着呢,她从来不白拿,我跟她说都是这里上班的师傅不要的,扔了也就扔了,可她隔三差五就捎盒烟过来让我给师傅们分分。”
吕家安端起桌上的茶杯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继续说道,“有几个师傅听说了就打算给她捐点钱,可打死她都不要,说自己有手有脚,不愿给别人添麻烦。”
“那这钱要是给孩子的,她也不要么?”
“说过了,她说孩子爸妈还在,谁生的谁养。
既然孩子叫了一声爸妈,就得担起做爸妈的责任。
别的事情别人可以替,这事儿替不了。
那两口子给的钱她都给孩子攒着呢,说是三五年不愁。”
郝德胜听罢心中暗暗佩服,便开始留意起谭秀娥。
谭秀娥不但拾废品,有时还在村里给别人打个小零工,偶尔不能按时接豆丁放学。
豆丁通常都会随着婉儿妈回来,然后跑到郝德胜房后的菜地跟兔子玩。
郝德胜不忍心看豆丁这样,总让他去自己家里,可豆丁不肯,说姥姥叮嘱过,人要自立自强,不能总拿自己的事情去麻烦别人。
时间一长,郝德胜觉得光是一只兔子根本无法满足孩子的兴趣,于是又将菜地让出一块地方,铺了些沙子,摆了几个木桩供孩子们玩耍。
这样一来,到这里玩的孩子就多了,豆丁也不再那么孤单,而且郝德胜也和他们玩到了一起。
通过一段时间的了解,他知道了很多关于孩子们之间的事情。
比如老师告诉孩子们,辣条那些都是垃圾食品,是不可以吃得,但很多时候,孩子们却会想尽办法让大人满足他们的小欲望,还会跟其他孩子炫耀。
谁如果成功让大人买到辣条,就会跟其他孩子说自己又吃到唐僧肉了。
还有,佳豪这个孩子总喜欢睡觉,不但上课的时候睡,有时在那里玩着玩着就迷糊过去了。
面对其他小朋友的嘲笑,佳豪却不以为然,还振振有词说,只要做梦就有机会梦见他们一家人在一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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