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童年模模糊糊的记忆之中,姥姥永远都是戴着一顶无沿的深灰色的,
由手工织成的小帽子,这顶连睡觉都不肯摘掉的小帽子自从戴到姥姥的脑袋上之后,便一次
也未曾清洗过,脏乎乎的毛线缝隙里积满了令人作呕的灰尘,散着剌鼻的酸腐气味。
姥姥
那干枯得紧缩成无数道可笑细纹的嘴巴除了吃饭和睡觉之外终日都叼着一根深黑色的、挂满
油渍的长杆大烟袋,她频频地、一根接着一根地划擦着火柴,干瘪的嘴唇拼命地吧嗒着、吸
吮着,整个屋子里缭绕着呛人的劣质烟草的气味,地板上积满了磕掉的烟灰和划擦完的火柴
杆。
有时,姥姥吸着吸着突然剧烈地干咳起来,于是,她便毫无顾岂地一口接着一口地往地
板上咳着脏乎乎、黄稠稠的粘痰,不出一日,整间屋子便被姥姥搞得一塌糊涂、不堪入目。
让我最为瞠目的是,姥姥盘卷着短小的双腿端坐在床铺上可以数个小时纹丝不动,而唯
一所做的事情便是拼命地吸烟和频繁地吐痰。
对此,我很费解:姥姥这么长时间地端坐着她
的腿怎么不麻、不酸呢?为了验证此事,我偷偷摩仿着姥姥的样子在里间屋一次又一次地偿
试着,可是,仅仅几分钟我便再也坚持不住,我不得不叹服姥姥这非凡的打坐功夫。
与妈妈
一样,姥姥一辈子没有做过任何活计。
除却热衷于吃饭喝酒抽烟之外姥姥没有其他任何别的爱好,在她的人生观里,这些便是
生活的一切。
姥姥从来不吃素菜,一到我家不是张罗着包饺子就是烙馅饼,吃腻了饺子和馅
饼便打法爸爸去买鱼。
“买什么鱼?”
望着馋嘴的丈母娘,爸爸无可奈何地问道。
“镰刀鱼,镰刀鱼啊,我最喜欢吃镰刀鱼,一定要给我买宽的啊!”
姥姥一边说着一边
不停地笔划着,说着说着,嘴角里已经无法抑制地流出了长长的口水。
几刻钟后,爸爸拎着几根带鱼走进屋子里,姥姥立刻丢掉大烟袋腾地一声凑过去非常仔
细地察看了一遍又一遍,同时又不顾岂腥臭味不厌其烦地翻弄着:“太窄了,这能有多少rou
哇,不好吃,咋不买点宽的呢!”
看着看着,翻着翻着,姥姥皱起了眉头。
“市场上没有比这再宽的了!”
爸爸解释道。
带鱼很快便被妈妈烧制得色香味俱全冒着腾腾热气摆放在餐桌中央,爸爸又去商场给姥
姥买回一瓶高度白酒。
姥姥早就迫不急耐地坐到饭桌前抓耳挠腮地准备着享用那几根她认为
不甚理想的带鱼,姥姥的两只小眼睛贪婪地、死死地盯着菜盘子,两颗眼珠几乎要蹦出眼眶
掉落到菜盘子里去。
她欣然接过爸爸递过来的白酒瓶:“哎呀,这酒不好喝啊,我不是让你
买高粱王吗,那酒才叫好呢!”
“你要的那种酒我们这里没有卖的啊,买不到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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