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祖国的正北方。
不,她不应该成为一个弯月,她更大应该是一轮圆月,她本来有个一nai同
胞的兄弟,被我们的强邻,无情地割裂开,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破镜重圆,变成一个幸福
的满月。
啊,望着地图上的内蒙古大草原;望着那充满神秘感的色彩,我幼小而又稚嫩的心
灵,努力地想像着:我亲爱的蒙古族同胞们,他们一定是住在色彩斑蓝的蒙古包里,喝着浓
浓的nai茶,穿着长长的旗袍,挥舞着卡卡作响的马鞭,自豪地驰骋在广袤的大草原上。
他们
勇猛;他们顽强;他们豪爽;他们洒脱;……,他们把整只、整只的肥羊,悬挂在熊熊的篝
火上熏烤,然后,手撕半生不熟,甚至还在滴血的羊rou,大碗、大碗地豪饮,他们,…
…,哇,我想起来了,在那美丽的大草原上,还有一对让我总是在梦中意y的蒙古族小同胞
:《草原英雄小姐妹》中的龙梅和玉荣!
“三叔,”
我越想越兴奋,我要去内蒙,找梦中的情人:龙梅和玉荣!
我一把拽住三叔
有力的手腕:“三叔,我也要去内蒙,三叔,带我去内蒙吧!”
“得,得,”
三叔拧紧刚刚沏好的茶杯,一只手按住我的小嘴巴:“闭喽,闭喽,你给
我闭喽,小兔崽子,你以为内蒙是公园啊,你以为三叔去内蒙,是逛公园玩啊?去,一边玩
去!”
“哼,可恶,”
望着渐渐远去的车影,我心中恨恨道:“三叔,再也不跟你好了!”
“大侄,”
每次从内蒙归来,三叔都是破衣烂衫,蓬头垢面,正如新三婶所言:力,大
侄,你看,嘿嘿,你的盲流叔叔回来了,咱家的叫化子,回来了,嘿嘿!
“大侄,”
尽管折腾得狼狈不堪,三叔还是先拽住我的小手,或是塞进一袋冰糖,或
是塞进一袋饼干:“呶,这是三叔贩牛,挣来得!”
啊,想起冰糖,想起饼干,我禁不住地咽了咽即将漫溢而出的口涎:好甜的冰糖啊,
好香的饼干啊!
现在,如果能有一块,即使是很小很小的一块,含在嘴里,那也会倍感幸福
的!
啊,三叔贩牛挣钱,真不容易啊,三叔那楼新落成的楼房,凝聚着三叔多年辛苦奋斗的
血汗啊!
通过这趟非同寻常的内蒙之行,我对三叔的敬畏之情,愈回强烈了。
“铁蛋,”
从座椅的后面,传来仁花姑娘关切的话语:“呶,天好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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