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三
婶突然搂住我的脖颈,坦诚地说道:“大侄啊,不怕你笑话,三婶这辈子,最怕老,老了,
老了,就,”
新三婶yu言又止,难为情地吱吱唔唔着:“就,就,”
“就什么啊?”
我全然明白新三婶的意思,而表面,则故意y迷地问道,同时,手指尖
轻触着新三婶的私处:“老喽,就,不能这个喽,是吧!
三婶,”
说着,我指尖一滑,哧溜
一声,cha进新三婶的rou洞里,放肆地挖抠起来:“三婶,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哦唷,哦唷,哦唷,……,骚小子,哦唷,哦唷,”
在我快
的抠捅之下,新三婶不得不止住了抽泣,无法自抑地纵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yd地分叉
开来,任由我的手指生
硬地抠挖着:
“哦唷,哦唷,骚小子,你的手好重哟,抠死我喽,哦唷,哦唷,
骚小子,轻点,轻点抠三婶,你把三婶的骚,抠得好痛啊!
哦唷,哦唷,这个
骚小子,真不听话,往死里祸害你三婶哟,……”
新三婶嘴上一个劲地嚷嚷着痛啊、痛啊,
可是,她那挂着滴滴泪珠的秀脸上,却扬溢着幸福的神色,肥美的大屁股,极为配合地扭动
着,水汪汪的rou洞卖力地迎合着我的抠捅:“哦唷,哦唷,哦唷,骚小子,
你要把三婶的骚,抠豁啊,……”
“哦,呵呵,”
听到这句话,我禁不住地笑出声,一边继续生硬地抠捅着,一边煞有介
事地盯视着新三婶咕叽作响的rou洞,抠着,抠着,我突然想起少年时代,旧三婶那恶的谩
骂:“呵呵,三婶啊,当年,我旧三婶不是说过,你都让我三叔,给cao豁了么!
呵呵,”
“去,骚小子,嘻嘻,”
听到我的话,新三婶止住了呻吟,肥手羞臊地捂住热辣辣的
珠唇:“大侄啊,不怕你笑话,你三婶啊,就好这一口,三婶这一辈子,除了喜欢打麻将,
再,就是这点事喽!”
“嘿嘿,”
新三婶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地抠捅起来,新三婶一边纵声呻
吟着,一边毫不掩饰地说道:“大侄啊,三婶活着,就图这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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