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溜溜棒,你就这样做买卖啊,不黄铺才怪呐!”
“……”
“来来来,”
目送着骂骂咧咧的fu女们迈出房门,大舅若无其事地唤我道:“大外甥,来,跟大舅喝酒!”
大舅不知从什么地方稀哩哗啦地拎过来三瓶亮闪闪的白酒,啪地放到脏兮兮、油渍渍的饭桌上,然后,美滋滋地坐到土炕上,抓过一瓶白酒,老道地启开瓶盖,对着嘴巴,咕咚咚地狂饮起来:“啊,真好啊!”
大舅一口气竟然痛饮掉小半瓶烈xg白酒,直看得我心里咚咚地乱跳不已:好大的酒量啊!
“真爽啊!”
大舅非常得意地抹了抹嘴角上的酒珠,然后,给我斟满一碗烈xg白酒:“真是好酒哇,大外甥,你也偿偿吧!”
我端坐在大舅的对面,表姐小姝始终爱恋在依在我的身旁,我眼睁睁地看着大舅一鼓作气就将满满两瓶烈xg白酒,全部倾倒进肚子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小镇上的人们,当然也包括新三婶,均异口同声地戏称大舅为“两溜溜棒”
了,大舅则意犹未尽:“大外甥,”
他抓过我手掌旁边仅剩的半瓶白酒:“这点白酒,给大舅喝吧!”
“呶,”
我呶了呶嘴,将剩下的半碗白酒,也推到大舅的面前:“大舅,都给你吧,我不喝了,这酒太辣了,我喝不了,头痛!”
“那,”
大舅幸福地微笑起来:“大舅就不客气了!”
“啊,”
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呆呆地望了望身旁的表姐,顿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瘫软地向后歪斜而去。
只听扑通一声,我刚刚倚靠在土炕边报纸糊就的墙壁上,突然,报纸哗啦一声撕裂开,毫无准备的我,登时失去平衡,咕咚一声,顺着倾倒下来的纸壁,一头翻滚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我拽了拽身下的碎报纸,一脸迷惑地环顾着,表姐笑嬉嬉地从报纸的孔洞里,爬了进来:“嘻嘻,表弟,这是一间大教室,为了方便,我爹就用高粱杆简单地隔壁开,变成了两间屋,得,这下可好,让你一头就给撞坏了!”
“没,没,”
已经烂醉的大舅,大大咧咧地摆摆手:“没,没,没事,明天,我再修上!”
“来吧,”
表姐抱过一条破棉被,打趣道:
“既然你滚到了这间屋,说明你是想这里睡觉,得了,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存吧!”
表姐小姝将棉被往我的身上胡乱一压,又托起被我不慎压坍的报纸墙壁,拽过一只脏枕头,草草地顶靠住,然后,灵巧地倒下来,拽过被角,哧溜一声,滑到我的身旁,我拽住表姐的手臂,突然想起来,表弟小小始终没有着面:“表姐,小小呢?”
“他,”
表姐答道:“到姥姥家玩去了!”
咕咚一声,从坍塌下来的报纸隔壁传来大舅瘫倒的声音,继尔,又听到舅母不耐烦的嘀咕声:“又他妈的喝成这个样,喂,死猪,好好躺着,……”
呼,呼,呼,很快,我便听到大舅那笨猪般的鼾声,我瞅了瞅身旁的表姐:“唉,大舅可真能喝啊,怪不得大家都叫他‘两溜溜棒’,大舅真的一口气能喝掉两棒白酒啊,真是吓死个人啊!”
“嘿嘿,”
表姐闻言,小嘴一撇:“两溜溜棒,这算个啥啊?我爹还有一个外号呐,叫:外加一壶!”
表姐苦溜溜地补充道:“我爹啊,只要一见到酒就不要命,一口气喝掉两溜溜棒,还是觉得不太过瘾,还得外加一壶呢。
表弟啊,我爹的外号,全称应该叫做:两溜溜棒,外加一壶!”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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