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了虞粒说的话,狠狠皱起了眉。
站在楼下的程宗遖似乎有所察觉,他抬眼看过去。
两人目光相撞。
少年就站在栏杆处,对视时,他丝毫不惧,眼神之中带满了锐利的刺,明晃晃的敌意和审视。
程宗遖饶有兴致挑起眉。
要说年轻就是好,肆无忌惮,不知天高地厚。
所有的情绪都摆在了脸上,有多不爽有多看不惯,一眼可见。
程宗遖一如往常的散漫,不以为然地轻笑了声,轻飘飘的,不见一丝起伏。
随即便收回目光。
嗤之以鼻的态度。
“陈泽宁,还杵那儿干嘛!
不上课了你!”
班主任要给别班上课,走到楼梯口时,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陈泽宁还站在原地。
“还有你们几个,慢吞吞的!
老师都到教室了,你们还磨磨蹭蹭,不想上课就给我在走廊站着!”
班主任指了指虞粒和其他几个女生。
老虎一发威,瞬间如鸟兽散。
吓得她们几个连忙跑进了教室。
陈泽宁也紧跟其后走进去,路过虞粒座位时,深深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了一番,终究没说什么。
蒋潇雅坐在车里不敢下来,现下只剩她和程宗遖两个人。
明明他还什么都没说,无形之中便已经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恰巧寒风灌进车厢,惹得她汗毛都竖了起来。
程宗遖似乎并不想跟蒋潇雅浪费时间,更不打算给她开口的机会。
他走到车门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车内的蒋潇雅,直截了当道:“唐太太,你生养了虞粒没错,但恕我直言,你不配做一个母亲,甚至还不太聪明。
不明白现在的局势就去看看躺在医院的唐元强,你就会明白一个道理。”
“虞粒是我的人,我不允许我的人受半点委屈。”
“虽然你说的话很不中听,但至少有一句说对了,我不是什么好人。”
程宗遖说,“如果你再来烦她,误导她,再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我大可以坏事做尽。”
他的狠劲儿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我不对女人动手,不代表,我不会从别的方面下手。
比如,从你的儿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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