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加了“?”
。
她瞪了一眼儿子,回了一个大红叉。
陈姐整理好衣服也走进来,笑着对惠香说,“去吧,没事儿!”
见惠香还是摇头,就伸手拉她起来,还示意亦军了一下。
亦军连忙也起身从后面推着妈妈出了办公室。
半推半就地两人进了卫生间,惠香让儿子转过身,自己面向坐便,先把内裤拉到膝盖位置,然后轻轻地“嗯”
了一声,亦军就转身过来,纸巾递给惠香,站到身后稍微整理了下妈妈后面的裙摆,然后两手一搂就熟练的抱了起来。
公司卫生间的坐便是陈姐让人用原来的蹲便改的,底座有个台阶,比家里的坐便整体高出3o多厘米。
以前惠香还觉得每次上厕所要先跨上台阶很不方便。
现在却现这个高度正合适。
亦军在后面抱着妈妈不用弯腰,虽然这次内裤横在腿弯,但是也没阻挡视线,很轻松的就对准了。
惠香把眼睛闭上,听着自己的尿液落入马桶的声音,心想陈姐当初改马桶的时候,会不会就为了儿子把尿方便呢。
两个人整理好回到办公室。
陈姐没拿惠香打趣,拉着惠香聊起皮肤护理的事儿。
会宝则拽着亦军打开电脑玩起了cs.陈姐说杭州那边美容院有套餐,她每次去杭州办事都去做一次,感觉挺有效果。
惠香自己皮肤天生白皙,平时就是用普通的精华简单护理一下,从没去过美容院,对这些花钱的项目不是太感兴趣。
但是陈姐坚持下次出差带着她一起去,说是作伴,费用她出。
聊了一会儿,陈姐又说起霞姐的事儿,惠香有点紧张的转头看了儿子一眼,现对面办公桌后的两个年轻人带着耳机专注的打游戏,才放下心。
陈姐说霞姐两口子正在准备结婚登记,因为小张当初为了办非农户口,找人挂在奶奶家的户上,落在义乌市下面一个区,老人早就去世了。
而是玉山县的农业户口,在户籍上看不出有任何关系。
而且霞姐的名字在身份证上是徐新瑕,但是因为念着拗口,从上小学就是用徐霞这个名字,小张的学籍档桉什么的也都写的是“母亲徐霞”
。
总之只要不在玉山办证,义乌那边的民政查不出来。
所以两个人打算过段时间在义乌那边领证,小张的未婚证明已经开好,霞姐这边的丧偶证明我托人也办出来了,因为霞姐父母去世,现在在玉山那边没亲戚了,所以结婚手续上应该是万无一失。
惠香不理解为什么要费这么多周章去办结婚登记,两个人这种关系在一起已经很危险了,何必要冒险呢。
陈姐解释说,小张家是单传,爷爷那辈就没兄弟姊妹,到小张父亲这边又是年轻早逝。
霞姐本来指望小张能早点成家继香火,结果兜兜转转,两个最亲的人又做了夫妻。
本想还是早晚断了,但是小张倒是要死要活的,霞姐也怕最后闹的儿子在两地跑运输心情不好路上会出事,渐渐也就死心塌地跟着小张过日子。
霞姐今年虚岁4o了,虽说是二胎,但再不抓紧,怕生出的宝宝质量不好,而且没有个身份,将来宝宝看病上学都是问题。
“可,可他们是,我是说,近亲结婚宝宝本身就会出问题呀!”
“只是可能,不是绝对。
玉山那边是赣北穷地方,我高中时候就听过山里有个鳏夫带个女儿,在山沟独门独户的,把女儿常年关在家里,十几岁了不让上学,后来女儿大了肚子,生了个白胖小子才被村里现。”
“那这孩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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