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我……我旁的也不要,想留点她的旧物做个念想。”
原身这些年交上去的银子,总得看看能不能要回点儿来!
好几年下来,秦姑姑也基本了解芳荷的性子,知道她不是个敢胡思乱想的,必然是真想留点念想。
这叫她向来严肃的面容都柔和了些,眸底闪过怜悯。
“徐嬷嬷得的是痨病,东西都叫敬事房拿去烧了。”
方荷:“……”
那银子就指不定落谁口袋里,保管一个铜板都拿不回来了。
略算了下这些年大概交上去的银子,方荷真切地捂着心窝子,抹着泪儿浑身萧索回耳房。
呜呜原身留给她的银子,白花花的,近百两银子啊……
“芳荷姐姐?嘿!”
有人拍了拍方荷的肩。
“想什么呢,喊你也不答应,魂儿丢啦?我跟你说这样可不好,回头要是冲撞了主子,叫人发现指不定是要吃板子……”
方荷吓了一跳,接着叫眼前小太监唐僧一样的念叨,打断了悲伤情绪。
来人是乔诚的干儿子,叫魏地生,听说是他娘在地头上打了个滑一不小心就生出来了,才有了这名字。
原身记忆里,这小子也没这么能念叨啊。
她赶紧打断魏地生的话,“你这是打哪儿来?”
魏地生拍拍自己的额头,“干爹知道你今儿个不上值,吩咐我请你过库房那边说话。”
方荷微微挑眉,她这便宜姑爹可不是个热情的性子。
原身刚入乾清宫那会儿,碰上乔诚收拾手脚不干净的小太监,面无表情拿着竹挠子就打得对方皮开肉绽,自此一直很怕乔诚。
说来也怪,原身入宫后,徐嬷嬷和乔诚对原身都不冷不热,只每个月叫原身去徐嬷嬷的配房一回,拿点子绣活儿做。
其他时候,三人见了面也不怎么说话。
这位姑爹怕不是要接徐嬷嬷的棒,正好发了月例,让她上交?
方荷想了想,还是跟着魏地生走。
银子她自然不想交,但也不能一点不交,还是得把关系维持住,否则碰上事儿只能麻爪。
*
穿越后,方荷根据原身记忆才知道,敬事房不是举个绿头牌的盘子往皇上跟前一戳就完事了。
跟内务府打交道,掌管乾清宫乃至东西六宫无主的宫人,杂事礼节、调补巡察、外库钱粮,火烛关防等都归敬事房。
[注]
敬事房首领大太监是顾问行,底下还有宫殿监正侍两人,管着六个负责具体差事的副侍总管。
乔诚是负责外库钱粮收核发放的副侍总管,发月例的就是他手底下的太监,所以方荷才能足数将月例领到手。
否则凭原身的性子,月例早叫人克扣没了。
快到库房时,方荷小声问,“今儿个乔副侍不是应该忙着吗?”
魏地生嗐了声,讨喜的小圆脸满是骄矜。
“不过发放月例罢了,哪儿就用得着干爹忙活了,底下那么多吃干饭的兔崽子干吗使……”
方荷:“……”
知道了知道了,师父别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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