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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阿姨的事您知道么?”
秦睫盛饭的左手顿了下,又弯唇笑了声:“你说邬城,我知道。”
秦茵络没有想到,秦睫的反应格外冷静。
“是谁和您说的……”
秦睫也坐下,沏了杯茶倒入两盏茶盅。
茶叶随热水,翻滚身躯,蜷曲起来,又舒展开,纷纷沉底。
秦睫没直接回答:“你盛爷爷送的绿茶,闻着味道就不寻常。”
随后她才缓缓对秦茵络说。
“是盛谈和我说的,他不想瞒我。
我其实早就知道,可能邬城还并不怎么清楚我吧?她后来嫁给盛谈,我不奇怪。
不过她和你盛叔叔离了婚,现在的生活过得应该也不会太好,我想很多道理,她自己该懂得了。”
秦茵络犹豫着,正想开口,秦睫把茶杯递给她。
“络儿,妈妈了解你,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和佟砚是盛腾辉叫去的,他是为了确认你们的婚约关系。
两天前他找过我,问我的意见。”
“我同意了。”
秦茵络低头呷了一口茶,茶叶的清香充盈整个口腔。
味道散开来。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络儿,你说我还能再计较什么?就算不是邬城,还会有别人,我和白骋鹰的感情早就走到了尽头,一旦感情中出现难以消解的裂痕,就无法补救了。”
难道没有那条裂痕,结局能改变什么吗?
秦茵络想不明白。
秦睫正色,表情很严肃:“感情是需要双方的经营,白骋鹰不值得,他不是个人,是混蛋!
我很恨他,但他走了,恩怨就了了。
络儿,我唯一的愿望是希望你幸福,找个疼你爱你的人,踏实地过一辈子。
我看得出你对佟砚的感情有多深。
替你先做主,你不怨妈妈吧?”
秦睫给秦茵络夹菜到她碗里,语重心长说道:“不能因为我和你爸爸的婚姻,影响到你。”
“佟砚的心事他自己不说罢了。
年少时的怦然心动,有时自己都难以察觉,旁观者清,这话说得没错。”
“络儿,你有话问我,除了邬城的事,还关于佟砚,你不敢确定他的心意。”
“人始终要向前看。”
始终要向前看。
盛佟砚也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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