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巩子杰是丰国公嫡孙,在家中极为受宠,一般的皇亲国戚也都要给他个面子,平时自以为是惯了,这会儿跟厉王妃拉关系,也不觉得自己出格。
巩子杰故作洒脱,觉得以他的身份气度,又夸了祝子翎做的菜,对方应该大为欢欣,定然不会拒绝他。
哪知道祝子翎直接移开了视线,看也不看他,直接皱起眉对旁边的侍卫说道:“把这人赶走。”
巩子杰闻言一懵,一时都没能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挟住,要把他往外拖。
向来都是他在外横行霸道,哪里遇到过自己被人抓着扔出去的事,巩子杰顿时瞪大眼睛,忍不住惊呼怒骂:“你们干什么?!”
“我不就是问了句话,你们凭什么动手?!”
“王妃就能这么随意欺辱国公府的继承人了吗?”
巩子杰虽然害怕容昭,但对于祝子翎一个男妻自然是并不放在眼里,要不然也不敢还带着冒犯垂涎之心想要接近。
他更是本以为自己堂堂丰国公家最受宠的公子,英明神武气度非凡,愿意接近讨好祝子翎这个毫无前途的男妻,对方应该直接欣喜崇拜,把他引为知己才对。
没料到祝子翎竟然会毫不留情,直接让人把他给赶走。
明明他礼数周全,根本哪里没有冒犯对方!
想到这两天听说祝子翎疑似给厉王下了蛊,两人十分亲密恩爱的一些传言,巩子杰心中越发不满。
这厉王妃真是个不长眼没脑子的。
他英俊潇洒又风度翩翩,不比厉王那个只会杀人的天煞孤星强多了?!
巩子杰心中愤恨,试图挣扎,但顿时被侍卫钳制得更紧,感觉再动一下可能就要被人掰断骨头,只能继续嘴上抗议道:“果然是近墨者黑,我本以为厉王妃是知晓礼义廉耻之人,原来竟也如此无理妄为!”
巩子杰正喊着,却不料猝不及防间一个土块直接飞进了嘴里,不仅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嗓子眼,甚至干脆打落了他两颗牙。
“咳咳咳……”
巩子杰差点没一下子呛死,好不容易把嘴里的土咳出去一些,重新获得了呼吸,但接着就感到一股铁锈味弥漫开,整个嘴里几乎都疼得发麻。
巩子杰更加气急,想要再骂,却是一时说不出话,还发现自己的门牙处竟然漏了风,这下不顾侍卫可能把他的骨头扭断,依旧忍不住疯狂挣扎起来。
他他他、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那土块究竟是哪儿来的?!
不管怎样,肯定都跟祝子翎有关,他一定要找对方要个说法!
侍卫顾及巩子杰的身份,加上周围还有许多人能看到这边,到底不敢直接下重手。
巩子杰略微挣脱了几分,满脸憎恨地就要朝祝子翎扑去,然而刚一动作,眼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巩子杰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容昭神色阴鸷,眉间俱是凶煞戾气,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中写满了杀意和厌烦,冷冷地站在巩子杰身前,轻声问道:“你在骂谁?”
方才还气势汹汹、自诩比容昭强的巩子杰,面对着眼前据说杀人不眨眼的煞星,控制不住地哆嗦了起来,脑子里只剩下了害怕的念头,慌乱地连忙摇头。
“无……不是,窝、窝没骂……”
巩子杰两腿抖如筛糠,全靠侍卫的挟制才能站稳,只是被容昭浑身冷冽的气势压着,就不由害怕地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因为嘴也被土块打麻了,口水也控制不住地流出来,混着一点血丝,看起来实在是难以入目。
容昭面色冷凝,眼神阴鸷地盯着巩子杰:“本王的王妃让你滚,你难道不该老老实实地自己滚?还想反抗袭击?”
“是非要本王亲自来赶你走不成?”
容昭目光沉沉,语气阴冷道:“可惜要本王动手,那就不止是被赶走了。
刚才只是收了点利息,本王正常的手段你应该知道吧?”
巩子杰慌忙求饶,“不不……王、王爷饶命啊……”
这时其他人也都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丰国公府的人更是连忙赶了来。
丰国公的儿媳,也就是巩子杰的母亲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如此凄惨的样子,顿时哭天抢地起来。
“我的老天爷!
子健,子健你怎么了?!”
巩母恨不得一下子扑过去把抓着巩子杰的侍卫给扯开,只是看到容昭到底害怕,只能在一旁大声哭喊起来。
“这是怎么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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