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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年,你就是想问这个?”
这笑里有少见的轻松甚至揶揄,苏时年突然觉得段昭庭应该还是有些醉的。
“对,我就是想问问,你过阳历还是阴历,然后也想问问,你会怎么过生日。”
苏时年舌头打结,笑容也有些腼腆,完全不像段昭庭印象里,最初见到苏时年时,他毫不掩饰、大大方方面对他的姿态。
认识了几个月,现在面前的这个苏时年,和当初那个坦坦荡荡地告诉他,自己不要他送回学校,要去酒吧玩的苏时年有些细微的变化。
段昭庭:“我很少过生日。”
他很自然地说了出来,一点也不难过的样子,苏时年嘴角却浮起一个有些悲伤的弧度。
现代版无情道男主角,连生日都不过。
“哦。”
苏时年整个人突然有些蔫巴,原本俏丽的眼梢也垂了下去。
段昭庭心里却很舒服,无比的舒服:
“我父亲走得早,母亲改嫁后有了自己的生活,和弟弟不亲,加上出国,这些年,已经习惯一个人了。”
苏时年一贯把情绪写在脸上,这下,他嘴角都提不起来了。
段昭庭,很有钱,又很聪明,还张了一张帅脸,是段家的继承人,还有很多爱慕他的人。
他缺少的,可能只是一个充满爱的童年和亲人的关心。
可是,为什么自己却这么难过呢。
苏时年觉得,自己先是爱段昭庭的脸爱得太深,又慢慢喜欢上段昭庭这个人。
对方不愧是带了万人迷标签的主角,这下,他更像个沦陷的炮灰了。
段昭庭见他不说话,又说:
“我记得你的生日是五月二十一号,苏时年,你怎么过生日?”
五月二十一号。
这下苏时年预感到自己确实在往炮灰的路上走,段昭庭竟然能记住他的生日。
穿过来前,他就没什么亲人,也没有人会记得自己的生日;长大后,有了三五朋友,得空的时候,会请好朋友一起吃个蛋糕。
穿过来后,和舍友过了生日。
现在,又多了一个能记得他生日的人。
苏时年仿佛看见自己在原定的大道上走着走着,又走歪了。
“苏时年?”
段昭庭只能看到他卷翘的眼睫挡住他的眸子,他看不清苏时年的眼神了。
“在想什么?”
苏时年压下情绪,嘴角又浮起一个快乐的笑:
“我在想上次过生日的时候吃的长寿面,特别好吃。”
“我喜欢过阴历的生日,那是我们那边的传统。”
“我也特别会煮长寿面。”
……
段昭庭静静听着,苏时年这样柔声着慢慢回忆般和他说话时,会让他陷入一种幻觉:
好像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这样的对话也只是一个稀松平常的闲聊。
“嗯,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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