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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在场各位都看到你动我女朋友了,你还有什么可说?”
殷白都被气笑了,他真傻,他明明很早就明白,能在这场游戏中活到现在的,都绝非善类。
一切不过是高维兴和李甜设的局而已,看来他们二人都是亡魂,而且他敢笃定,这两个人知道的事情一定比他要多。
“你们俩小情侣唱双簧,玩仙人跳,倒是配合的很默契,你既然说我在民宿里骚扰你女朋友,不如叫民宿老板来对质,到底是谁缠着谁?”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吃瓜群众们窃窃私语,却无一人敢出言。
“两位如此能言善道,颠倒黑白,当真厉害。”
陆望从人群中走来,他身上的银饰在篝火下熠熠生辉,那双漆黑的双眼虽在笑着,眼神却是冷的,有当地民众知晓他的身份,纷纷退至一旁。
有不知情的民众议论纷纷:“他是谁?”
“他是清溪谷的祭司,是巫神亲自选中的人。”
“生的真好看啊…”
高维兴看到陆望,整个人身体猛的一抖,随即颤颤巍巍低下头,面上冷汗涔涔,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可怕的东西。
陆望一步步朝殷白走来,最后站在了他身侧,他面上一直带着笑意:
“今日祭祀,殷先生无端进入祠堂,导致祭祀差点失败。
但殷先生一直称自己是无意的,也向大家道歉,我不愿冤枉他,事后调查后才得知,原来他是被一个女人推进来的——”
“那女人,就是站在你身侧的女友。”
接着,他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
“外地的游客可能不清楚,清溪谷百年以来一直不允许外乡人进入祠堂,这关系到我们族群的兴衰,而这位将作为外乡人的殷白推入祠堂,其心可居。”
此话一出,有些本地人便坐不住了,他们大声吵嚷着:“让他们俩滚出清溪谷!”
“对,滚出去!”
李甜被他们骂的一张脸是白了又红,高维兴亦是如此,但他一直低头不语,直到李甜拉扯他,他这才反应过来,红着一张脸怒道:
“走就走,一群没被开化的封建余孽!
谁愿意待!
甜甜,我们走!”
语罢,高维兴拉着李甜就走,李甜红着一张脸,压低了声音:“兴哥,这大晚上的,我们去哪里呀,明天咱们就要离开这里了…”
“甜甜,我也是为你好,你放心,我对你这么好,怎么会让你出事?我带了便携帐篷,咱们在外边露营,不和那殷白住在一起…”
看着二人离去,清溪谷民众的怒火渐渐平息,陆望垂下头,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今晚去我那休息吧。”
殷白闻言,脑中瞬间想起了昨天梦里的情形,顿时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
“还是不了,给你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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