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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今日佩戴的,则是那日在篝火晚会上戴的那副耳环,与他的手串是一对。
陆望今日很美,还添了妆,唇瓣殷红,眼神惑人,竟然比祭祀那天还要好看,那张脸几乎完美无瑕,完美到…不似真人。
那几个妇人见他来了,皆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陆望抬手道:“剩下的我来吧。”
“是…”
几人退了出去,偌大的屋内瞬间只有殷白与陆望二人,殷白想起陆望那副疯癫的模样,顿时不敢吱声,眼神更不敢看向他。
意料之外,陆望并没有生气,他弯着唇角将那些首饰拿起,俯身戴在了殷白的脖子上。
二人离得很近,银饰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殷白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像是被胶带封了似的,无法开口。
“真好看。”
陆望的指尖从殷白脸侧掠过,突然,殷白眼前一黑,他的视线被覆盖,垂眸只能看见他那被锁上的双脚。
陆望搀扶着殷白起身,锁链拖在地面上,发出了沉重的声音,陆望轻轻拍了拍殷白的肩头,低声安抚:
“别怕,有我在,以后谁都不能将你我二人分开,更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大门被缓缓打开,清溪谷所有人都站在外边,耳畔响起了古朴的民族小调,伴随着鼓声,众人开口唱出了他不懂的文字。
周围青烟缭绕,庄严又肃穆。
也不知过了多久,歌声终于停下,陆望将一根红绳系在了殷白的无名指上,另一端系在了自己指尖,随即划破指尖。
血流像是被什么所吸引,通过红绳逐渐蔓延到殷白指尖,最后凝结成了一个圈,随着陆望的低吟声,那血圈猛的烙印在了殷白的指节之上,像极了血红的戒指。
“礼成——”
陆望看见殷白的无名指上已经有了那圈血红的印记,眼中笑意更浓,他揽过殷白,二人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去。
众人看着殷白的脚上的镣铐,默不作声的低下头,默契的点燃了三根黄条,将它们插进了面前的米饭之中。
众人心知肚明,他们的祭司大人没有表面上那样简单,毕竟他们从没见过哪个人能保持几十年容貌不变。
为了自身的利益,他们仍然心甘情愿按照祭司大人说的那样去做。
他们可不管对方是人是鬼,只要能保他们荣华富贵,一切都无所谓。
***
殷白被陆望扶至塌上坐着,他掀起了盖头,手指从殷白唇上掠过。
殷白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了,但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注视着陆望。
陆望取下自己身上的的银饰,抬步走至榻前,缓缓坐在殷白身侧,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伸手紧紧握住了殷白的手。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唯一的伴侣,我们共享寿命。”
“还记得吗?那时我说,我要你长长久久的活着,我没有食言,所以…小白也不能对我食言。”
陆望亲昵的蹭了蹭殷白的肩,然后低下身,竟然为殷白解开了那些镣铐,殷白有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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